侯玦生怕激起谢陨星的情绪，不敢再聊方才衷的话题，小心翼翼地换了个话题：“谢哥，听说你上次和白舜单独去啦？你们接得怎么样？白哥他其实心不坏，他就只是人坏而已，但他坏得单纯，他得最坏的事也就只是欺负同学。”

谢陨星：“呃。”

侯玦抿了抿涩的嘴，不知看到了什么，脸微红：“不错，这正是我想要的。”

见他不说话，谢陨星急于想知该如何面对段南歧，督促：“快，想。”

“说话。”

侯玦说：“虽然说他们这个族的寿命也不

“我也很为难啊。”谢陨星说，“所以呢，快想，你选什么？”

如果校园霸凌成为最轻的罪行，那么这整座城市里的人得复杂和可憎到什么境界，谢陨星扭了过去，说：“闭嘴，别谈这个。”

“你和你白绒长尾的狐狸妹妹上床了。”谢陨星换了个说法。

“不行，你不能死。”谢陨星说，“我给你打了一针复活剂，现在你又活了，你家妹妹趴在床边笑眯眯看着你，白尾一摇一摇的，你会说——”

侯玦说：“哦，好，你刚刚问到哪了？好像是勾引是吧，你朋友勾引你上床。”

侯玦说：“哥，你这是在为难我。”

侯玦说：“我觉得他是冲你来的，我帮你看着他，不过谢哥，你仇家是真的多，唉，你还是小心吧，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侯玦一时不敢轻举妄动，边专心开车，边用余光瞄谢陨星。

“但是如果是她上了你呢。”谢陨星知侯玦想歪了，提醒，“要知她可是妖，妖可都是雌雄同、变化莫测的，可男可女、可人可兽、可攻可受，这样一个艳的女妖了你的后门，那一晚上你了很多泪，第二天醒来，面对红的和你家漂亮妹妹直气昂昂的，你会怎么办？”

谢陨星说：“还有呢，你要和她断绝关系吗？假设除了她之外你再也不会碰到一个跟她一样有灵耳白尾的天使妹妹了。”

谢陨星并没有料到这个相当棘手的场面，方才他还在拿天真可的小表弟和刽手谢裴青比较，但显然状况乎意料，好在他这辈都不打算和宋沂囝联系了，所以对方怎么样也都无关要。

谢陨星低看着腾腾白烟，说：“别沉默，你继续讲话，不然我得睡过去了，我不能睡着。”

侯玦又要谈宋沂囝的细节时，被谢陨星打断了，谢陨星说：“我还没有咨询完，你要回答我的问题。”

谢陨星说：“她还拿她的脯蹭你的手，让你摸她及腰的银发和灵耳朵。”

侯玦有些迟疑。

侯玦说：“我自杀。”

谢陨星生气了，手里面包砸到侯玦脸上，侯玦挡也不挡，哭丧着张脸，好似真的看到了那绝望一幕。

侯玦的脸如过云霄飞车，经历了一个颠覆的蒙重击，谢陨星的三言两语，令人丧失灵魂。

“我自杀。”

侯玦勉：“行吧，告诉她不准有下次了。”

谢陨星缓和了气，说：“好吧，这样吧，假设你也了你家白妹妹，虽然你受伤了，但她也受伤了，泪地趴在你膝盖上叫你名字，你要怎么办？”

侯玦只好闭了嘴，又问：“你还记不记得你那个小表弟，他好久没来学校，后来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听说还和他从初中开始就分分合合了多年的女朋友断绝了关系，整天笑也不笑，沉地坐着写试卷，就像死了个妈。但成绩真他妈绝了，从排名两三百，一下冲到了年级前五，再也没掉下去过，甚至几次把唐佾从级一的位置挤了下去，就是有一次那群女孩在闲聊时说起你，你表弟跟个鬼似的从她们边经过，忽然恻恻地说了一句，谢陨星已经死了。上次我还把他在地上打，没想到他消失的几个月蹿得比我还壮，还时不时来堵我问我你什么时候去学校，我不说他就冷笑，就你那表弟，太他妈吓人了。”

谢陨星这才停下了说话。

侯玦绝望地垮着张丧脸，仍旧是一言不发。

，我真不知她是你的母亲，要是知我绝不会胡说八了，我一想法都没有，要不然我给你跪下来，我真就只是个平平无奇的男中生，虽然我开过直升机，没准以后还能当个航天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