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莫辞跟栗早不太对付，柳凯乐一早就知，现在才明白其中的原因。

栗早一听这话，再集合之前舒冰夏的言又止，觉柳凯乐似乎知什么：“顾莫辞家里怎么了？”

毕竟对着活生生的人演，和对着空气演，收不到丝毫反馈，完全是两码事。

现在一分开拍，差距瞬间明显起来。

栗早自然明白。

好在这戏的亲密戏份不多，一周过后，勉勉算是拍完了。

了下顾莫辞的事情，希望他能去苏源那边施加压力。

这样一来，相当于以前一场就能拍完的戏份，现在要双倍甚至多倍的时间和成本。

柳凯乐从来就没看过顾莫辞，所以没什么顾忌，直接找到苏源，明确表示他只认栗早这个女主。

他到哪个剧组都被人捧着，别人再忙也要合他的时间，哪里有过对着空气演的时候。

她就说嘛，哪里来那么多为了兴趣娱乐圈的。艺人表面看着光鲜亮丽，其实都很辛苦，普通人家就算了，真正有钱的人，不会轻易跑去当艺人，投资难不香吗？

众人再看到顾莫辞，都在担忧他又NG，不再像以前那么情激动。

栗早在原来的世界，遇到过抠图的、轧戏的……反正她对着空气演戏都已经习惯了，比对着顾莫辞演、担心他作表现更好。

工作人员再怎么追星，工作毕竟才是第一位。业务能力不行，会增加大家的工作量，心情一不好，滤镜自然就碎了。

大公司来的人就是不一样，不论在什么时候，底气都那么足。

本来这电影就是柳凯乐跟盛亚对赌的产，他只要持，别人自然没办法。

顾莫辞的拍摄效果不理想，尤其是在栗早几乎一遍过的对比下，经常NG的他简直惨不忍睹，剧组的气氛都压抑了不少。

现在突然一改，顾莫辞极其不适应，效果自然大打折扣。

但是对顾莫辞来说，就完全不一样了。

“好歹是级量了，怎么还这事情？”柳凯乐也是看不懂，又说，“不过，你也不用太怕他。如果他非要找事，我也有办法对付，他自己家的事情还没搞定，不敢太嚣张。”

他上次就说要请客，这次终于补

如此看来，顾莫辞还真没表面那么风光。

其实栗早很意外，照书中的时间线，顾莫辞现在已经是拿过视帝的男主，演技怎么会这么？

顾莫辞和栗早演对手戏的时候，给人的觉是演技都不错。

现这情况，栗早对工作人员也很抱歉，主动跟苏源说，尽量把自己的单人戏份往后压，争取让大家少加班。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是栗早演技好，能不着痕迹地带人戏。对着空气，顾莫辞的真实演技就暴了。

“不太清楚，听过一言，大概是说，顾莫辞娱乐圈并不是为了玩。他的继承人的地位，其实没那么稳固。”柳凯乐不太习惯八卦这些东西，上又补充，“不确定的事情，你别拿去说。”

不过从柳凯乐嘴里说来的话，多半是真的。

新的拍摄方案来了，所有亲密戏份，都分开拍摄。

因为，对演员的要求更了。

顾莫辞也知自己表现不好，这天晚上收工早，便主动请客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