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颇为失礼的摔着车门走了……可晏阎居然没有一下下去追……?
是被人家那大耳帖子给扇的是疼的直发懵了?还好吧,还好吧,饶是他嘴角流血了,因为他皮糙肉厚的该是也没关系的吧?舌尖被那贝齿给咬出血了也没有关系啊,他不痛的。
毕竟什么事情都没有比被意中人说恶心,打巴掌,那么难受了吧……哦,对,他的臻臻呢,臻臻去哪里了?!这时候才想到下车的晏阎自是一个影子都捕捉不到了,他疯了似的快速转头看着,却只见周围一片那透过树叶散落下来的绿色粼粼光斑……以及虽然周围都是一大帮乌泱泱的人,但就是找不到也没有他想要的。
高矮胖瘦俱全,他非那独一份儿不可。
四处快跑慢走的人影开始不断闪烁起来了,晏阎感觉自己的头瞬间成了万千人踩在脚下的马路,疼的不行,痛的要命。可明明前面就算被比喻成一口浓痰,他的世界也未曾似这般摇晃的厉害好像即将崩塌。
那是因为蔺臻那时还处于他可看见的物理范围内啊!现在什么踪迹都没有的样子,不是要晏阎老命吗?不行了,他已是难受到双手抱头弯腿蹲地了……
……
……
不会的,不会的,他会安排蔺臻喜欢上他的。
四周万物不再颤动,晏阎突然站起,好像没事儿了的拉开车门进去了。他讥笑一声的看着车前的各处又回正常移动着的人影后,就低头趴在方向盘上又哭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那藏于暗处的嘴角却在上扬。
真的没有关系的啊,他不是早知道自己的情路就是会有那么坎坷的吗?别被最近接连有好几个大单的适意给弄迷了眼就忘了。他只需要像以前那般慢慢慢慢的来,就总会是有开花结果的啊。晏阎低头看着那条他送蔺臻同款的皮带,再次发起了大笑-蔺臻迟早会是他的,怎么着都会是他的,一切,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罢了。
满心欢喜提着好吃的东西想要和他人分享的晏浩然终于回来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爸一下声音变得怪怪的,连蔺臻也不知道去哪了……啥啊这!
“诶,爸,臻呢?怎么我回来的时候都不见人影啊?”
“臻臻前面被他妈妈给打电话叫走了,说是谁谁从美国回来了。”
“嗷?是吗?白费我今天为了臻排的冰山美式了,天呐老晏你不知道今天星巴克有多少人,做什么东西做的都慢死了。喏,你的冷萃和马卡龙。”
是啊,晏阎侧着身上接过那两样东西想着,冷萃和马卡龙就是应该配在一起的,缺一不可。就像他和蔺臻一样。
这边,蔺臻好快就等到一直听他命令跟在晏阎车后面,随时准备接人的车了。他大力拉开车门然后一把把肩上书包给甩到那遮阳帘上的架势,一点儿都没有心疼这座行走的艺术宫殿的意思。毕竟……今日的蔺臻已经够丢脸以及失礼的了,不是吗?
在被强迫听着他人对自己诉说的恶心爱意后,他说出了好过分好过分的话。且然后又被强吻的羞耻,居然让他当场就对一位长辈抽耳光撒气了,这还了得?!家里送他去武师那里训练是要他不管不顾当下法治社会,像个野猿一般随便打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