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不重要。

为什么非要是呢？明明我们之间还有无数的联系。

是的，他不李寰。或者说，他本不知，他该如何去李寰。李寰是他的朋友，是在他记忆中，与他一起填补彩的存在，他们有过最单纯的过去，也有着最亲密的记忆，这一切，在友情的冠名下，没有任何的不妥。

“因为只有，或者说，只剩下了。”李寰慢慢地说。

明明还有更多的东西，明明还有更多...更多的情。

晏笑言听着这句话，慢慢收回了双手。

“我.....也不会在你边的。寰，我有我的生活，我

从不理解，到现在，他的世界只剩下对晏笑言的。

李寰的目光，至始至终都停留在他的里，然后，他轻轻说：

或者说，晏笑言本不明白什么是情。他对于他人，没有人的冲动，他认为人与人的距离可以很近，但是也可以很远。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因为他并不需要人，这些情一旦来了，他会接受，但他不愿伸双手去握住，因为这对他来说，都不重要。

可是，这不是情。

“因为你不我。”

李寰的手，轻轻覆盖在晏笑言的手背上，尽在接的一刻，他能受到对方的颤栗，但只是一瞬间，这觉又消失了。李寰用手指轻轻着，轻轻过，轻轻地，就像对待一件珍宝，非常小心，非常非常的轻。

这并不是晏笑言可以理解的说法，当然，也并不是他能接受的。

“但是我....我无法接受。”

如果下一秒被杀掉，自己应该不会有任何遗憾吧。晏笑言这么想着。他并不是不想有，只是，他学不会如何在人世间留有牵挂和遗憾。每一件情，放在晏笑言的心上，都可以像风沙一样被走。他们压不住晏笑言，也留不住。所以他总是可以以最纯粹的模样，去迎接所有人，他也可以以最直接的方式，离开他的所有人。

晏笑言不解。

晏笑言的声音，就像无情的直直李寰的心。似乎是解脱，又似乎是重新开始，李寰觉，自己正在把另一个自己褪去，就像脱了的蟒，他正在放弃另外一个自己。这是他早就料到的回答，不用思考，不用犹豫，只是作为一个人类的第一反应。但当这个回答，真正浮现在他耳畔时，心脏已经被注千万吨的熔岩，一直在他的膛滋滋作响。

“或许，在我还没遇见你之前，他们就已经存在了。”

寰，那个被化为理智与温柔的存在。晏笑言不可置信地抬起，他抓住了李寰的手臂，问：“为什么？！”

“或许，我能在许多事情上，告诉你因果缘由。但是小言，就像是有黑就有白，有光就有影，他们总是共生相随。”像是怀念一般，李寰一边说着，脑海中一边思索着他们过去的滴滴。那些画面就像一页页的纸张，被快速略过，渐渐来到他们最初相识的那一面。

这不怪他，也不怪李寰。他们彼此的救赎，是无法达到共同理解的。李寰无法理解晏笑言所想，而晏笑言，也永远无法理解他的行为。被冠以之名就也好，被化为命中注定也罢，但是，这一切都不是晏笑言可以理解的。

换句话来说，在晏笑言的世界，没有重要的事存在。

“所以，你在我边就够了。”

“只有你，可以救我。”

为什么一定要是呢？

晏笑言低着，有些勉地说：“寰...我...我不明白，为什么非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