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充满爱欲,"老公,想知道鲤鱼怎么吸水的吗?"
冯毅摊开手搭在小温泉边上,偏头笑:"不知道,骚鲤鱼来演示一下。"
骆晗就把冯毅的大肉棒顶在自己屄口磨,几下就自己把自己磨到身体发颤,然后才缓缓插入,龟头推开层层媚肉,直直插进花心,顺势顶到子宫口。
身体被爱人填满的感觉过于美妙,骆晗脸上神色沉醉,咬唇淫叫,一下一下收紧骚屄又放松,小嘴一样卖力吸插进自己身体的肉龙,"老公,这就是鲤鱼吸水,现在知道了吗?"
"骚鲤鱼难道不会摆尾吗?"冯毅掰开他的屁股,将手指插进骆晗屁眼里,骆晗呻吟一声,"骚鲤鱼这就给主人表演鲤鱼摆尾。"
骆晗骚浪的扭起腰,两个洞殷勤的吮吸插入其中的物什。
骆晗欢快的扭腰摆臀,甚至上下起伏,抬起屁股又坐下,骚屄边吸边套弄肉棒。
泉水被他拍打在岸边,水声和啪啪声混杂一起,冯毅每一次都能刷新对骆晗风骚浪荡的新认知。
"主人,骚鲤鱼……摆尾,主人满意吗?"骆晗颤巍巍的说。
冯毅掐着他的细腰,一口含住大奶,俊脸在他奶子里摩挲,无声回答了他的问题。
骆晗更加得意的扭腰,骑乘在冯毅腰间起起伏伏,不但自己彻底爽了,还把冯毅伺候舒服了,也更大大激发了自家男人的性欲。
骆晗当晚在温泉被干的走不了路,最后还是冯毅用浴巾一裹,把人抱回房间的。
而在他们疯狂做爱的时候,有人一直在外面偷听,越听脸色越白,时而又翻红,各种颜色在脸上交替变换,都快气成葫芦娃了。
骆晗累的睡着之后,冯毅接到一个电话,然后轻手轻脚出门。
然后就被一个人拉进另一间房里,并被按在墙上试图强吻。
冯毅大力挣开,"贝尔你干什么!我们离婚了!"
潘贝尔气得冒烟,"我说离婚的时候你怎么答应那么痛苦,连挽留一下都没有,原来是因为那个骚货!"
冯毅不高兴了,他叫骆晗骚货是情趣,别人叫那就是冒犯,他说:"你这是干什么,他是我的未婚夫,再有半个月我们就要结婚,我希望你成熟一点,懂得尊重别人,不要永远长不大。"
潘贝尔气笑了,他故意跟着冯毅,就想趁机夺回这个男人,却没想到,他和骆晗那个贱人居然好得一个人似的,恨不能随时合体。
他以为冯毅会爱自己一辈子,毕竟从前什么都顺着他,无论怎么作,冯毅都不会怪他,要不是骆晗那个骚货勾引,冯毅根本不会变心,"骆晗那个不要脸的小三!骚货!贱人!装的好大一朵盛世白莲,实际上心怀鬼胎,你们搞在一起很多年了吧?"
说起出轨时间,还是潘贝尔更早,而且不止一位出轨对象,他从前仗着冯毅的喜欢,一直放肆,什么都敢干。
冯毅看着泼妇一样,丝毫没有一点教养的青年男人,他脸上还有淡淡的婴儿肥,眼中戾气横生,再也不是曾经天真阳光又肆无忌惮飞扬跋扈的骄傲少年了。
时光啊,真是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