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下的狗。
他一言不发,缓缓将自己脱光,冷寐从高台仙椅上飘然而至,千重彦在他面前跪好,看起来乖顺极了。
冷寐用脚尖拨开他的臀瓣,看着被紧紧咬住的鞭子,拨动鞭身,看到下方雌穴中插着的假阳具,半勃起的阴茎低垂,一整套私部的东西,全都呈现在他眼前。
检查完毕,冷寐笑道:"骚小狗这嘴巴真紧,含了一天。"
他绕到千重彦身边,右脚伸到他脸下方,千重彦抬头看了看他,冷寐给他给眼神,他瞬间懂了。
千重彦微微蹙眉,但也只是一瞬间,然后乖顺的趴下去,伸出舌头舔舐冷寐的鞋。
天界织女们织造的上好绸缎,暗纹鞋面,舌头碰到的时候,并不粗粝,甚至很顺滑,他仔仔细细舔了一遍,冷寐才抽开脚。
冷寐将千重彦带回仙府,苍梧山最空寂冷淡的一处所在。
刚一进门,千重彦身上的衣服就消失了,他跪在门口,真的像狗一样跪在门边。
冷寐说:"什么时候想好回答,什么时候进来。"
半夜,苍梧山仍然流光飞舞,但这处仙府却格外寂寥,千重彦跪了很久, 身姿虽然偶然摇晃,但还算得上稳当,他双手触地,摆在双膝之间,两手微微靠前,标准的小狗坐姿。
冷寐睡不着,其实,他也不用睡,长生不死的人,除了无趣就是无趣,睡觉也是对光阴无意义的消遣。
所以他来找千重彦,给自己找点乐趣,虽然每一次都被他不咸不淡、不死不活的样子气到胃疼,还是忍不住来看他。
"想好了吗?"
千重彦想了半日,他抬头看着冷寐反问:"主人怎么偷梁换柱,留下小狗一条贱命呢?"
冷寐被气笑了,"该你问吗?"
千重彦又不说话了,好一会儿之后,冷寐忍无可忍,他说:"这很难吗,凡俗弟子厨房里一个烂土豆,就换了你来。"
千重彦笑了,果然,没人会怀疑苍梧山威望很高、品行端方的仙君,会做假,会用一个烂土豆就把他替换掉。
毕竟,这三百年来,他们俩打的最激烈,苍梧山损失最惨重,要说有仇,冷寐对他的仇在三界当排第一。
冷寐按着千重彦的头,他有些忍不住了,冷寐将他的脸按在自己胯间,千重彦嘴角似乎带着笑,深深吸了一口他身上冷冽的香气,用牙齿咬开他的腰带,随即舔开他的仙袍。
仙人又如何,仙侣、道侣是常事,驯养炉鼎更见怪不怪,要没人陪伴,漫漫长生路,便只剩下孤寂和无聊。
时隔三百多年,他再次碰到冷寐的阳物,心跳骤然加快。
冷寐一动,用手握着自己的阳物拍打在他脸上。
千重彦闭上眼睛,由他拍打,热烫的感觉让他有些恍惚,甚至慢慢沉迷,身下被淫物肏了两夜一天,此刻已经麻木,后穴肿胀难忍,唯独这恩赐的阴茎,带着温度和真实的感觉,碰到他的脸,一下子给了他莫大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