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被他看的发，侧脸躲过他的碰。

乜鹤被他夸的有些飘飘然，猛然想到了什么，红着耳尖嗫嚅：“其实后背也有的，”

一层看似固的鱼鳞把脆弱的肤包裹在里面，保护住沈清摸着的也是覆盖一层比较固地，他了下有些发的虎牙。眸中更是多了些许捉摸不透的情绪，暗自翻涌。

乜鹤引诱般的，动了下鱼尾。他本来没报多大希望，可等看到沈清衣服也不脱直接跨去，为了方便坐在自己的鱼尾上时，他再也说不话。

“你比过？”沈清笑问他。

“差不多的，先生。”

“放开！狗东西夸你几句——”

乜鹤脸红的厉害，在沈清目光的促下才摸到一个位置，拨开那一层隔阂，

“有生吗？”沈清冷不丁的问了一句。乜鹤差失力。

沈清这次目光停留的地方是腰腹，与鱼尾相接的地方，从脐下开始现密密麻麻的的鱼鳞，从透明到海蓝递，到间形成鱼尾。

“有吗？”

“会发情。”乜鹤乖乖的

“不可思议。”沈清叹。

“让我看看。”

责骂的声音戛然而止。

“先生，我不是故意要瞒你的，只是我也是最近才发现。你要是觉得恶心。我上来！”

“先生？”

指尖碰到肩胛骨的位置，乜鹤轻颤，却并未阻止。以至于察觉到沈清的动作时，他除了震惊实在是想不到什么。

“不是。”乜鹤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指尖依旧停留在那片血渍上。

乜鹤听其中的戏，闷声不敢说话。

哪知乜鹤突然狗胆包天，两只手压在他腰的两侧，把他困在这方寸之地。

乜鹤拭掉沈清嘴角残留的血渍，哑着声音问：“先生，知我的血现在有什么不同吗？”

“牙了，磨磨牙。大惊小怪，还以为多层鳞片能多少，没想都也就这样。”沈清对于刚刚的所作所为并没有觉得有任何不妥，他本就是随的人，想什么便了。

蓝的，大海的颜。沈清莫名的有些悸动。再从伸手覆在那条鱼尾，从开始的分界线往下摸索，乜鹤觉得，但也不好阻止。怕了沈清的霉，双手抓住浴缸的边缘，也不知在克制什么。

“我看看。”

“和之前比，是变大了还是变小了。”

“......有。”

“会发情。”

“好看。传闻没想到是真的，这等的宝竟让我遇见了。乜鹤，你到底还有多少是我不知的。”沈清的手自始至终没有离开那一条鱼尾。

沈清睛一亮，显然是兴趣了乜鹤不等人说话，就自个转过去，鱼尾翻转，沈清的衣服是彻底透了。可他现在是全然顾不得这些了。

乜鹤羞耻极了，可现实着一脸严谨的样实在不像图谋不轨，倒是他对先生一直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先生，想知的话，可以来，在外面，可摸不全。”

很快他意识到什么，奋力挣扎，变成人鱼的他力气也随着大了不少，可却来不及了，转看到沈清嘴角残留的血渍，心猛的一沉：“先生，为什么要咬。”

乜鹤从来不知，先生好奇心能这么重，直接超过了对未知事的恐惧。

乜鹤心猛，哑言。

可是波漾，沈清本看不清，好奇心驱使着他再次伸爪，代替乜鹤的手摸上去。

“不必！”沈清住乜鹤要起来的肩膀，目光灼的盯着那条鱼尾。

“什么？难不成有毒，可笑！”说是这么说，可他心里还是惴惴不安。是他草率了。

动一下溅大片，大分打在沈清西装上。

后背的鳞片也是细小的，几近透明，只是在灯光下泛着冷光，才让人注意，除了肩胛骨这片的鳞片稍稍发浅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