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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服一(皮鞭蜡烛)(2/4)

冷汗从额角滴落,年迈的军医咽了咽,踌躇地说:“老朽......早些年听说过勾栏里调教人的法,您......这,若以阿芙蓉药引,辅以定量的媚药,或可一试。”

“李大夫,”林椹手搭在李军医肩上,“你只用告诉我,是还是不是?”

到了第六日,仆人不再送药。变得愈来愈,并且隐约泛起疼痛。起初这疼只如针扎般细密,到后来细针化成了铁锤,一下下敲在了骨上。五脏六腑拧一团,接着被火焚烧殆尽,整个人仿佛被离,骨里都渗了疼。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林椹踱步走近,赵碧烟吃力地睁开,问:“你给我吃了什么?”

赵碧烟阖着,笑容惨淡:“还有什么是你不想的?”

甫一放下,一

林椹捉住他的手,顺着脊椎骨抚摸他颤抖的背,赵碧烟不止,抬起往床栏上撞去。

林椹登时黑了脸,扯住发将他摔下床,不冷不地说:“我还是对你太仁慈了。”

接下来的几日,林椹没再来过,每日都会有仆人送药,监视赵碧烟喝下再离去。这般过了五日,赵碧烟起了些变化,着的小衣似乎长了刺,间扎得他肤生疼。最可怕的是每日内无端烧起的一邪火,带着难以启齿的望燃遍整个

“本不想这么快给你用。”林椹拣起一条细鞭。

李军医犹豫着说:“这位公许是有伤在未及时理导致发。”

见他这样林椹笑了起来,仿佛在回忆什么好的事,温声说:“你倒还是不会骂人,难怪从前向来是打人的主。”

下人疼得疯癫,得发狂,在濒死般挣扎,林椹俯住他的耳垂舐,诱哄:“你乖一些,乖一些我便让你舒服好不好?”

小巧的尖在玩下渐渐立,林椹揪住宝石用力拉扯,满意地听见被缚人的闷哼,见时机差不多了,从袖中掏一颗乌的药放在赵碧烟脸旁。

“林椹!”

林椹顾而言他:“你现在觉如何?”

赵碧烟痛苦地缩着,手指伸衣内在膛上抓挠,痛楚之下奇异的意席卷涌来,如有千万只虫蚁钻里噬咬,若是能将骨直接剔了倒是能好受些。

林椹抬眸审视一番,扶起他说:“您言重了,这事儿还多劳您费心。”

李军医连忙收了药箱,行礼:“老朽今日什么也不知什么也不晓。”

这一下摔得不轻,不堪重负的雪上加霜,五脏六腑错位一般,林椹不顾他扭曲的脸,扒光了衣将双手反绑在床栏,双膝跪地,如此膛不得不抬起。

“你什么?”林椹下他的腰,手肘抵住后颈阻止他所有动作,恨恨地问。

怒吼因折磨而显得绵,林椹不以为意,坐在赵碧烟旁,重复:“觉如何?”

凝脂的脯上缀着两颗殷红的珠,小巧惹人怜,林椹指下挑,一面从床下拖一个木盒打开,一看去

林椹这才扬起一个笑,顺手捻起药箱里的瓷瓶把玩,语调缓慢:“李大夫,我想你应该知什么该说什么该。”

李军医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旁这人依旧风轻云淡、雅之姿,可这话不无狠。小心地快速看他一,正见那双不见底,蕴着郁的黑。暗惊:“这......老朽......”

赵碧烟极力息,他彻底确认自己的的确了问题,与痛一齐在窜,神经在被撕扯被灼烧,度秒如年。

淡淡应了一声,林椹接着问:“我记得有一药,久成癖,若是加媚药一起研制,是否可让人瘾难断?”

“你混账!你!你混账!”赵碧烟气急怒骂,可也憋不其他词,翻来覆去那几句不痛不

陈年往事赵碧烟听得讽刺,啐:“你倒从来都是蛇蝎心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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