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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并不期待谢向晚的奖励,同惩罚一样,无非是折腾他的新花样。不过他没想到,谢向晚却是带了几坛酒回来。
“夫人尝尝,这是三十年的女儿红,据说自姑娘出身时埋下,出嫁时才能喝到。”谢向晚拥住赵碧烟坐在桌前,哺食已经备好,“为夫没喝到夫人的女儿红,着实可惜。”
赵碧烟垂下眼帘:“奴不是女子。”
谢向晚斟了一杯,放在赵碧烟跟前,“是我说错了话。”
赵碧烟略带惊异地抬眼,谢向晚自顾自地笑着:“尝尝吧。”
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腥辣的灼烧感瞬间占领了整个感官,赵碧烟缓了一会说:“很辣。”
谢向晚饮下一杯,“余味却香醇。”
谢向晚一杯接一杯地喝着,窗外又飘起了小雪,酒香在屋内漫延,被地龙烘出了暖意,愈发醇厚。
赵碧烟也喝了不少,这酒还是太烈,这会儿已有些头晕。
“小时候在军营,也是这下雪天,因为怕冷怕累不愿练剑,被父亲扒光了衣服丢在雪地里,等被抱回来时差点没了命。”许是气氛太好,酒意正浓,谢向晚竟说起了往事。
“唔,”赵碧烟看着他,愣愣道,“老王爷也是为了您好。”
瞧着赵碧烟难得傻乎乎的模样,谢向晚嘴角噙了丝温柔的笑意,“是啊,行军打仗不是儿戏,学艺不精可是会丢了性命。”
赵碧烟歪歪脑袋,“真好。”
“真好......”谢向晚注视着杯底,清莹的酒水倒映着自己的眉眼,“你呢,栖柳?”
“嗯?”
“在嫁于我之前,你过的如何?”
这个问题好似难到了他,神情放空地眨着眼,随后啊了一声:“我喜欢读书,父亲后来不让了。”
声音带着明显的低落,谢向晚柔声问:“为何?”
赵碧烟摇头,咬了咬下唇,又饮下一杯,扒拉着右手手指说:“手很疼。”
“手疼?”谢向晚警觉,连忙将人拉进怀里,仔细查看着他的右手,“怎么了?哪伤到了?”
赵碧烟确实是醉了,醉到不愿清醒,将脸埋进谢向晚胸口,闷闷道:“很疼。”
看着手心上的浅痕,谢向晚心下有些猜测,细声哄着:“乖,没事了,告诉我,手上的伤怎么回事,是谁弄的?”
赵碧烟喃喃道:“我自己弄的。”
“自己弄的?”谢向晚拧眉,没想到答案是这个,还欲再问赵碧烟却突然吻了上来!
谢向晚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人,湿润的双唇生疏又热情地吻着他,每一下都撩动着他的心弦。
“唔?”吻了一会,赵碧烟疑惑地眨了眨眼,“子木?”你怎么还不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