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哲显然愿意聊这个话题，“嗯，大了很多。不过洗澡的时候还是小小一团。它真的很乖，不挑不捣……”

钟正和回抱着他，“我把你抢来了，就会对你负责。”

饭后钟正和带着柳哲在院里散步，柳哲多少有张晚训，索问了有个准备。

“柳哲记住了，’诚谦为本，知恩扶正，潜德勿曜，勤俭家。穷，不忘傲骨，达，不念生杀。’”

“我…”柳哲其实也接受不了，他本质就不想和男人过日，到了年岁娶妻生才是他的人生计划。而钟正和把他的人生计划破坏的彻彻底底。

柳哲下午回去也没带多少东西，大件峂溪设备万全，衣除了贴几件先用着可以再，日常用品峂溪也不缺，所以只带了三两箱私人品，工作的件李湖也让人随后安置到四楼的书房。

正和卖个好。

钟正和显然知柳哲在想什么，但他更想让柳哲自己问。

钟正和显然不会拒绝，起走到柳哲跟前，俯吻在柳哲额，同意了。

柳哲半晌无言，直至走到枇杷树下才：“好。”

“你既问了晚训，我也告诉你早训。默写家规，戒尺五下，然后默我给你的规矩。”

“之后晚训内容都可自行制定，我对你是要求戒尺五下，练习房事。内容会有家教你，知你可能放不开，但这项无可避免。你未与男人过，我也不可能与你只神上的夫妻。”钟正和是要把话说开，遮遮掩掩不是他风格，他想要的，只是通知你，你同意与否，与他无甚关系。

“嗯，它长大了？”

不约而同的停在了树下着晚风，柳哲心随意动，说：“我还是有怕。”

“你为什么要别人手我们之间的事？我也想和你安安稳稳的，这些事难不可以我们私下解决吗？”

钟正和也没对他行置否，依旧平和。

“先生。”

柳哲知钟正和接下来的话很重要，立正摆恭敬的姿态。

“私下解决？你难是想让我把你送到教导所由着那些训诫师私下教导你？不说我同不同意，你能接受吗？”

“钟家晚训之前都要先背家规，不难。我现在背给你，你记住，明日祭祖也是要默的。”

“诚谦为本，知恩扶正，潜德勿曜，勤俭家。穷，不忘傲骨，达，不念生杀。”

柳哲滔滔不绝，钟正和也浅笑着，偶尔搭个话。

“嗯？”

确实不长，记下并不难，柳哲把这些对照着钟正和一比，却有些啼笑皆非。

“我对你确实犯了规，但我不后悔，我喜你，见不得你离开我。”钟正和明白，自己对柳哲过分了，然而得来的果实却足够甜。

晚饭王平也过来了，对着柳哲也是一礼，柳哲受了，让他落座，四人吃饭也没生什么事端。

“一般晚训，我需要准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