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越说越顺，周厉越听越，浑燥，他一手掰开沈书的、一手扶着充血的，想要挤去。

“。”周厉拍了拍沈书的，小幅度地，“真他妈，你这不是是吧？”

沈书被他得想躲也躲不开，羞辱的提问方式把他激得脸发，看起来倒像是害羞，他侧过用哭得角泛红的睛瞥周厉一，因衔而齿混不清：“求您惩罚我。”

沈书沉默了一会儿，艰难：“求您......我。”

“怎么样?”周厉拍拍沈书的，话却不是对沈书说的，“这姿势卡得多好？你以为几钢就是废铁了，人家简约而不简单好吗？”

周厉把沈书绵绵的包在手中用力：“宝贝儿，听说你想让我打你？”

周厉一动起来沈书才知什么是真的疼，他觉都要被烂了，好像周厉来的不是而是狼牙，要在他里面搅得天翻地覆，沈书忍不住，泪簌簌地往下掉。沈书没想到原来不吃药就是这样，前列那一刺激微乎其微，都不够让他兴奋，没了快他更觉自己仿佛供人发的。

偏周厉走得急，他连回看一都来不及，才勉跟上。沈书被牵一个钢质简易厩，狭小的位置只能让他的从前面探来，撅起来卡在两条横栏之间，活脱脱一只等着被人“骑”的。

“我帮你？”沈书伸右手。

“别用拿烟的手，我。”周厉忙推开他的手，“算了，你他妈不想帮就直说。”

“这才像样。”周厉放过沈书，他解开自己的，掏大鸟了几把，扶着把抵在沈书的，“再求爸爸几句试试？”

江营笑笑，把烟重新叼回嘴上。

“哎。”周厉叹了气，转去找剂。

沈书的没扩张，即使了要这样的大家伙还是困难。沈书有害怕，刚才抹在上的剂好像在发，让他有，周厉的抵在往里钻，又疼得他直冒冷汗。整后周厉喟叹一声，沈书松了气，觉到刚才咬得牙齿发疼。

沈书痛叫，泪不受控地往下涌，他在之下扔掉了自尊：“求爸爸我......呜呜......儿的小会好好伺候爸爸。”

江营不知什么时候走到旁边，他把手肘搁在最的横栏上，半倚着叼着烟，脸上挂着隐约的笑：“你玩你的。”

周厉扯住嚼，怒：“想想我是谁，再说一次！”

“说句话就算求了吗？”周厉了沈书的，掰开了闭着的稚，“你得先把我伺候兴了，我才会罚你。知自己该什么吗？？”

沈书明白自己算是被保护了，他艰难地扭看向江营，江营冷地睨着他，吐一大烟。在烟雾背后他面目模糊，沈书却觉得他仿佛笑了笑，他声音很小，几步外都听不见：“学聪明了？”

周厉把剂挤在沈书的，随意抹了抹，又倒了一滩在自己手上，侍起自己的，才了一会儿就再度起，他呼急促起来，扶着枪就往里。

沈书心脏砰砰直，下意识回过，觉自己目眩。周厉拿着剂回来，冲江营抱怨：“你看我都了，你不得负责？”

“行了，”江营的声音像冷，“你好歹一下，别给我坏了。”

“求爸爸......享用儿的，求爸爸给儿，儿想怀爸爸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