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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韵,那只手揪着他白毛,拉近了些,几乎鼻尖抵着鼻尖。
“我反悔了。”
柳惊雷瞪大了眼睛,不仅仅是因为非白出尔反尔的话,更是因为胯下的东西触到了粗糙的手掌心。
“你……唔……”唇舌被人封住,粗鲁的勾着舌头纳进了对方口中,啮齿轻咬,舌尖抵着舌尖,吮着他的口液,仿佛要把他吃了一般,和女人轻轻浅浅柔柔湿湿的吻不同,这是一个男人。
柳惊雷几乎被吻的缺氧,死力的将手抵在胸前,不让人再前进半分,非白似笑非笑的盯着他,松开了下半身的手,冲女子扬了扬下巴,女子赶紧爬起来,张嘴舔干净了柳惊雷肉棒上残留的精液,柳惊雷被爽的一时不防,非白抬腿一扫他下盘,柳惊雷便重心不稳的往下跌,非白抓着他手感极佳的毛领拉住人,看到人猛缩的瞳孔,坏笑着手一用力将拎住的人掼在了地上,快意的压在人身上扳过人皱在一起的脸。
柳惊雷后背生疼,模糊的呻吟,却见全身光裸的人压在他身上,两人毫无遮挡的下身贴合在一起,烫的他鸡皮疙瘩骤起,淌着水液的唇被人粗鲁的揩过,扳开了他的上下颚,一个腥臭的东西抵住了他嘴巴,柳惊雷瞪着又粗又大的东西,想合拢嘴,非白却是两只手扳住了上下两颌,粗暴的把那东西顶入他喉咙,强力的手扳得他两颊生痛,粗大的肉棒卡着他嗓子眼,撑满了了嘴巴,浓烈的味道加上呼吸受阻,立马让柳惊雷眼角呛出了泪花,硕大的肉棒猛烈的来回顶弄着喉口,柳惊雷胡乱挣扎着抓挠着,几乎要被折腾得翻白眼,非白适时退出松手,柳惊雷胸膛剧烈起伏,算得上凶狠的吸着新鲜空气,粗大狰狞的肉棒戳在他脸颊轻柔的画着圈。
“记住这感觉了么,要这样操。”
柳惊雷擦去嘴角还带着人下体腥檀味道的涎液,握紧拳头咬紧唇一言不发击向非白胸口,非白伸出手掌包裹住他猛烈的拳头,拉扯着到自己硬挺的欲望跟前,划着圈涂了些许溢出的黏液。
“不想记没关系,你爹的命我也不想留了。”
柳惊雷拳头颤抖,整个人都在颤抖,非白满意的松开手,低头贪婪的吮着人厚实的下唇,柳惊雷有些吃痛的微张着唇,被人滑腻的舌头攻侵,粘腻的追撵着他无处可逃的舌尖,激吻间溢出不胜追逐缠绕的喘息,重重一嘬,柳惊雷的魂儿都快被吸走了,有些抑制不住的夹住人滑溜溜的舌头稳住思绪,啧啧的水声响了起来,就像那手指,那自己的东西捣进女子的花穴里的声音,而此时,被侵占的居然是自己的唇舌,柳惊雷有些挣扎的别过头,牵出晶莹的细丝,断了粘黏在他绯红发烫的脸上,衣领被人拉开了些,粗糙的手在上面游离,肆意的逡巡抚摸,向下按上他咚咚乱跳的心脏,捏上了他几乎忘记的器官,软肉被人捏起,找准了中间略微粗糙的肉粒,粗鲁的揉捻,直至硬起。
柳惊雷再傻也知道这淫棍想干什么,有些可耻的察觉乳尖在粗暴的对待中有丝隐隐快意,粗糙的手掌心擦得他皮肤炸开,呼吸急促,大手剥开了些许他的衣衫,露出圆滑的肩头和两粒乳尖。
非白拿一只手继续蹂躏着乳头,低头张唇含住另一边的果粒,柳惊雷被激得和那女子一样挺了挺胸,结实的肌肉紧绷着,握紧了拳头忍耐着清晰的嘬奶声,受制于人,简直让他快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