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氣說完，你甩掉圓珠筆，大字向後躺，為了消除缺氧的覺，重複吐了好幾次。

凱撒愣了半晌，很快找回自己的聲音。

「好吧。」

＿

「……Oh, emmm……我很興妳老實告訴我這些，我不該那樣說的，像在妳。好吧真的是在妳，我以為那是妳需要的，我錯了，我很抱歉。」

「很好。」你無視他的不滿，：「那麼讓我們繼續……看這些無聊透頂的X光片吧？」

「噁，這就不用說了，好噁心。」

「這是我第一次和你進行這樣的對話而不覺得噁心。」

「如果你不能遵守我就辭職，多的是比我更厲害的醫生可以替你們健康理。」

「……聽著，我……這樣講有點丟臉，但我不了，我覺得……好像完全沒人在乎我是怎麼想的。Oh shit 這樣講真矯情，但我真的……好吧，從事情發生到現在，不是你還是潔都只叫我聽你們怎麼辯解、聽過之後再決定……也許真的很有理，但我現在的心情糟的跟狗屎一樣，而我很確定我不想聽到任何解釋，那只會讓它更糟糕。」

「醫師！！！」石田驚聲尖叫。「放心！我會哈姆立克急救法！雖然今天是第一次用！」

你們對看一，互相點頭，然後伸手。

「對不起，我破壞了約定。」

「但潔說妳很生氣，所以我……」

「下一位～」你邊吃大福邊。

順帶一提，石田沒有買甜甜圈或戚風糕，不過她買了一盒草莓大福回來，而且還是冰的！

「是，我是很生氣，超生氣，氣到想立刻辭職離開這個地方，但我沒有！冷靜，凪，坐下。」

石田站在你後幫你拍背順氣，邊哭邊：「噢……我真的很抱歉，我不該買大福回來的……但是甜甜圈或戚風糕哪裡都找不到！」

「噢，謝謝，呃……好吧，就這樣，聽懂了嗎？凪。」

「小。」

凱撒的話讓你停頓了很久，末了，地吁了一氣。

「也許我們是……朋友了？」

「謝謝。」

「聽著，我……沒想到有一天我會這麼說，但我會支持妳的決定，好嗎？別給自己太大壓力，我說真的。」

「……」

你專業的替凱撒檢查完……本該是這樣，但為了節省時間（把所有選手安排在同一時段實在是個愚蠢又錯誤的決定），你答應他晚上會替他進行更從容且完整的療程，把他趕……請了診療室。

「……」

「……凪。」你決定老實：「這聽起來像是你只是想把你的歉給我，完全不我會不會接受，而且老實說，我確實不想接受。我已經說了，我還沒準備好談這件事，這句話很難理解嗎？」

他不甘不願的點了點頭。

「好吧，是有一點。」

「沒關係，我原諒你。」

「……小。」是凪。

凪打斷了石田小又持續了快十分鐘的自訴，你在心裡小小激了一把，然後：「是？」

還沒咀嚼完的大福一氣嚥了下去，你猛地一陣狂咳。

石田話：「這句話我堅決不同意，神原醫師，您是我們學校的傳奇，我一直把您當作楷模和目標，我非常尊敬您。」

「……」

……

你覺好像又要再次噎到了。

「嗚嗚……一分是因為我喜歡吃草莓大福……」

「聽著，凪，我還沒準備好要談論這件事，現在也不是個好時機，石田小也還在這，請不要動、石田小，不是要妳離開的意思。」

？也許已經影響到了，這是妳想要的？」

「沒事的石田小，我很興妳買錯東西不是因為針對我。」你啞著聲安。

「Wow, emmm……me too.」

你又嘆了一氣，用比較冷靜的聲音繼續：「除了生氣，我還有很多別的情緒，處理這些情緒需要費很多時間，只有短短一個禮拜完全不夠，所以我一點也不想見你或潔，可我是你們的醫生，沒辦法，所以我希望我們的診療就．只有．診療，好嗎？」

「我知，我只是想讓妳知我的態度，潔說這很重要，我……總之，我錯了。」

雖然不想承認，但和凱撒坦白之後你確實覺好了很多。至少你不用再壓抑自己的想法，假裝自己多善解人意又體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