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撮一小撮的,衬得被拍打得发红的阴阜显眼至极。
“舒服吗?”
童彦贴近喻园的耳边说着。
属于童彦的气息近在咫尺,敏感的耳廓被舔得潮湿,耳道里酥痒难忍,似乎声音化为了实体钻进了耳朵,轻柔地抚摸他的大脑,身体内部的每一个器官都在童彦掌控之中。
喻园眼睛微微翻白,只知道顺着童彦的话语做出反应,求饶般用头发蹭动童彦的胸膛,含糊不清的说:“呜......舒服......好舒服......”
潮热的胞宫在宽大的手掌下抽搐着,血肉铸成的屏障似有似无的将子宫里的阴茎与童彦的手隔离,却无法阻挡敏感点被大幅度的搓弄抓揉带来的潮涌。
喻园的肚脐是很敏感的。
连小时候和童彦玩挠痒痒的游戏都会因为被触碰肚脐而弃甲投戈,不敢有一丝挣扎。可是他现在整个人都在童彦的怀抱中,根本无路可逃,想要向后躲闪捂住小腹的手掌,湿乎乎的腿缝又自己迎向了童彦的鸡巴,前后夹击。
喻园已经被这样的快感冲刷得丧失了理智,只想求得快点解脱,摇着头呜咽地叫喊:“不要了......我不要了......”
白皙的臀缝有了青淤,才被肏过的菊穴吐着水吮吸不停拍打的囊袋,阴茎喷出稀薄的液体,因为多次射精,到了后面连勃起都变得困难。
童彦想要将喻园折叠揉搓,整个人塞进自己的皮囊里,也想要借由正抽插着的阴茎闯入子宫中,被喻园的身体彻底包裹。
他想要和喻园合二为一。
喻园的不应期也没有得到很好的对待,小穴随时喷涌着潮液,他被人把尿似的对着镜子潮吹,又被人压在地上像青蛙一样趴着操穴,子宫深处供应不了那么多的液体,穴肉变得干涩,皱襞肿胀不已,又被浊精射满,润湿了被顶得生疼的肉穴。
喻园的泪腺本就浅,把整张脸弄得湿漉漉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把童彦的胸肌蹭得全是水液。
“我......不行了......唔......阿彦......”
下面快要破了。
童彦的阴茎在两个小穴轮流抽插,穴肉在快速摩擦下高热不断,宛若暴露在烈阳中的嫩肉,又热又疼。
“不要了......不要了......”
喻园不知轻重地咬住眼前的肌肉,口中的呻吟不断。
剧烈肏穴引起的抽搐感使他下体发疯般高潮着,精液愈来愈稀薄,到了最后射出的完全是空气。
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恐怖的情潮,初次接触真正的情事便如此过激,他的身心都在摧枯拉朽般的冲击下一败涂地。
“受不了了吗?”
童彦重重按压喻园的小腹,阴茎在子宫里四处冲刺,将里面晃荡的液体挤出宫口。
他的牙齿啃咬着喻园的唇瓣,低声说:“马上就要到了。”
喻园泪眼朦胧地坐在他的怀里与他接吻,软下来的阴茎在上下动作时来回晃动,雌穴不断开合着吐精,菊穴的褶皱被撑至极限,软肉还没缩进去又被肏穴的阴茎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