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幼稚的话语。
他突然俯身狠狠吻向喻园的唇瓣,被他偏头躲过只吻到了嘴角也不生气,只是淡淡说:“好朋友?你可以有很多的好朋友。”
“而我永远是排在最后的。”
喻园眉头深蹙,面上有难以抑制的排斥与厌恶,还夹杂着疑惑与痛苦,说:“我从来就是……把你当最好的朋友的。”
童彦起身,阴晦的面色在他的声音中变得明亮。
喻园看着他阴晴不定的样子,内心却是一喜,大声说:“我们可以一直是最好最好的的好朋友!”
童彦抿唇,看着他笑着说:“可我不想和你玩这种做朋友的游戏了。”
完全不能填补他日渐空洞的灵魂。
这样的爱太少了。
“我要你只属于我,永远只能被我操,而不是什么野狗烂犬都能操进这两个肉穴的小婊子。”
他的手指猛地插进雌穴,发胀的黏膜热乎乎的挤压他的手指。
“你现在这副被操烂的样子让我很不满意。”
喻园止不住的低喘,从未在清醒时经历过性爱的他,只觉得童彦莫名其妙。
“我根本没有和任何人……”
他话语微顿,有些委屈的说:“我根本没有和任何人做过爱!”
童彦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手机,手指扯开肥嫩的阴阜,没有关闪光灯的手机发出刺目的光亮,持续了好几下。
“你自己可以看看。”低沉沙哑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喻园完全被突如其来凑近的手机惊得无法动弹,一股寒意席卷了他的身体。
这是他的身体吗?
就算是个纯洁得不能再纯洁的处男也不能否认这个殷红的腿缝有多淫荡骚浪,就像是每天接客的妓女般穴口外翻,不堪入目,本应该洁白无瑕的阴阜也布满青紫的淤痕,分不清哪个是吻痕哪个是撞击的痕迹。
只是被抚摸阴唇,穴道里就忍不住的潮喷,脏兮兮的一片。
他的嘴巴张张合合,宛若缺水的鱼般难以呼吸。
他的身体是这样的吗?
童彦的手掌顺气般抚过他的胸膛,将手机放置在一旁,又拿出了那条黑色毛巾。
这条毛巾与普通的毛巾一样粗糙,并不光滑的表面在喻园看来却泛着与触手相同的让他难以忍受的光泽和粘稠感。
“啊……你为什么……嗯……”
毛糙的表面用力的开始摩擦矗立着的阴蒂,肉阜在毛巾的来回擦动下向两边分开,雌穴内粘稠的淫液咕叽咕叽作响,越来越湿。
“我帮你擦干净,你的小逼好脏。”
童彦的脸阴翳狂热,缠绕在喻园身体上的触手散发出浓厚的性香,充满引诱蒙蔽意味的味道萦绕在他的鼻间,他的身体逐渐放松,大脑坠入了迷蒙。
童彦毫不留情,残忍的用触手将他拉起,卡进肉穴的毛巾早就变得粘糊潮湿,在他靠着童彦半跪立起的时候,更是侵入了鲜嫩骚红的穴心,阴蒂快要被擦破皮似的被压得立不起来。
“慢点,不要了,好难受……”
喻园抓住童彦的手臂,浑身哆嗦的又哭又喘,讨饶声不断从溢满触手粘液的嘴唇中发出,整张脸笼罩着逼人的情欲。
潮热骚浪的蚌肉无声的抽搐着喷涌出一股股乳白阴精,将触手化为的黑色毛巾彻底打湿,像是要拧出水般濡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