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回去清洗拼接化妆送回家吗,所以,咳,我们只能内部解决。靠人,靠工具。上校他。”战友偏过去,脸微红,“我们团里公认最野。”
安息需要缓缓,祓殡呛了一口。安息摸祓殡后背,帮孩子擦脸。回去后,安息抱着祓殡坐在门口,说老婆遇上什么事了,怎么还不回来。揉着祓殡的小肚皮,祓殡玩着小布球。
“爸爸想妈妈?”
“有点想。”安息撸着自家娃:真可爱,太可爱了。
“想妈妈的肉体?”祓殡“天真”地说道。
“想。”安息停止了动作。他说这个字时有过脑子吗?
“不不不!我是说,我想他!我想老婆,是,我……”安息盯着祓殡,把娃举到面前,“你是不是殓葬?”
祓殡用小布球遮住小脸:“祓殡。”
“殓葬!”
“祓殡!”
“老婆!”
“祓殡!”
“我要吃你豆腐!”
周围突然安静。一、二、三!大变活人!
“老公~你要温柔点哦,虽然我更喜欢你粗暴点。哎呀~我还想再玩一会儿呢~”殓葬全裸坐在安息腿上。安息算是知道殓葬根本没有怀孕,两人也没有小孩。
So!安息会怎么做呢?狠狠地把殓葬按在地上操一顿?不!这根本没什么好生气的,完全是自己判断失误。
“我本以为还能玩上几天,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你发现了。”殓葬扒了安息的衣服,在人的胸口蹭,安息的手抚摸殓葬的后背。
本能反应完全压不住啊!
“你本来想怎么玩?”
“这样!”
殓葬变回小团子一个,抱住安息的腿,小脸在上面蹭,软软地说爸爸,开心地咯咯几声,沿着安息的腿,爬上去,趴在安息膝盖上,哇地一声,滑下,噗!小短腿蹬几下,小团子歪倒向一边,砸了个正着。
“嘶——”安息感到一阵异样的快感。
小团子爬上去,一下子糊在安息脸上,一阵乱动,下移,脸在安息胸口蹭得来蹭得去,咬几口,小手在安息身上乱拍,喊着爸爸爸爸爸。钻进安息衣服里,往下移,安息立即按住小团子,但被小团子挣脱,那地方还是被咬了。
安息想不到说什么,只能两手夹在小团子的咯吱窝下,使劲摇晃,两腿磨蹭,眼角含泪:“我我我我我我,我不是变态!你才是!变态!”
“呜呜,爸爸——呜啊——宝宝头晕!呜啊——”殓葬装小孩中。此招甚是有效。
小团子被小心地放在黑棺里,盖好薄被,安息轻轻地拍着小团子的肚皮,手摸着小团子毛绒绒的头,哄娃睡觉。
我到底在干什么!!!
看着黑棺里呼呼大睡的小团子殓葬,安息提醒自己这是一个活了不知道多久的老怪物,绝不能被他的外表迷惑。他准备以下犯上。
我不敢。安息认命地垂下头。到书架区,抽出书,坐在梯子上继续看。
“嗯——呀!啊——哦!嘻嘻!”小团子抱着安息的腿,蹭他。
“别这样看我。”安息拿书遮住脸,避免与殓葬此刻水灵灵的眼睛接触。身体蜷缩,又羞了。
“爸爸~爸爸~”两声,第一个由小团子殓葬发出,第二个由变回去的殓葬发出。
“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安息拿书盖着头。
掀起你的盖头来!殓葬和以前一样把书放回去,抬起安息下颚,身体贴近,他又笑了。
“知道我在战时是怎么和战友们玩吗?”布条蠢蠢欲动。
“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