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纳：“……”

“对雄虫二次觉醒的研究成果，参考了古老

阿德利安后知后觉，连忙亡羊补牢地讨好：“呃，我其实是有慌的！”

最后一任虫皇陛下直到死，也未能等到一只S级雄虫的诞生，只能恨将皇位给A＋级雄虫。

“现在普遍认为是当时社会环境和自然环境的改变，影响了雄虫神力的发展……因为当时已经没有化的必要了。”艾伯纳说。

是个有了三个雌侍的成年雄虫。

等今日的检结果来，研究院智脑载数据给新的预测报告后，艾伯纳给阿德利安挂上一对造型奇特的、勺似的小型仪。银，表面泛着金属制品的冷光，挂在耳廓上，向前延伸，贴住额角的位置。两枚仪彼此相对，一声奇怪的嗡鸣在脑内响起，浑厚低沉，宛如古钟。

以前的二次觉醒和现在的定义完全不同。

A＋级雄虫不足以驯服S级雌虫，也无法缓解S级雌虫的神负担。雄虫的绝对权威开始动摇。最终帝制被推翻，雌虫掌权，帝国分裂为东西两块。雄虫的等级限制了雌虫的等级，过等级的雌虫因神力紊而死去，能够被A＋级雄虫抚的雌虫则得以存活……

阿德利安镇定地想。

有办法解决才有闲心来吓唬他啊。

……话虽如此，但反应这么平淡让人很失望啊。

——等同于自杀。

雌虫动作一顿，不等他放下手，阿德利安主动凑过来，微微垂下脑袋，让教授他的发。

阿德利安：“嗯嗯嗯……”

S级雄虫就此绝迹了。

宇宙内再无可与虫族抗争的。失去了对手的最之军，再无用武之地了。

艾伯纳盯着他看，看到雄虫少年笑容僵，才以一‘这次就放过你了’的语气哼了一声，开始给阿德利安讲故事。

“哇、这个……”

“记载中，远古的雄虫们拥有将神力外放，从而改变周边环境的能力。非常玄妙，神力是直到现在也难以利用或转化的能量。”艾伯纳说，“但现在的雄虫，你也见过了。他们除了等级比一次觉醒的雄虫，力更旺盛，能抚更级的雌虫之外，跟一次觉醒也没什么不同。”

艾伯纳浅浅地笑了一下。

阿德利安乖觉地转移话题，问他：“教授，二次觉醒究竟是什么？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吗？”

看着他听得津津有味的样，艾伯纳叹了气。

日所能摄取、消化的营养和生长速度都是有上限的。你的神力长得太快，远远超你的能承受的极限。哪怕再长一年，也不足以承担二次觉醒。到那时，神力的爆发会率先摧毁你的。”

就如同阿德利安还在研究院内上常识课时那样，青年教授娓娓来。

艾伯纳的表情告诉他他一个字也不信。阿德利安只好乖乖说：“只是教授太淡定了，我就觉得没什么好慌的了……我觉得教授肯定有办法，肯定不会让我boom～地爆炸掉，对吧！”

这就是衰落的开始。

艾伯纳颇为遗憾。

“总之，二次觉醒本没有危险，是到渠成的事。你的问题只在于太过脆弱了。”

他习惯地抬起手，然后发现阿德利安已经是个大孩了。

这小没良心的一也不担心么。

“那是虫族至今难以及的领域。复刻远古时代的努力，从未停止过，也从未成功过。”

很久之前，久到东西帝国还未分裂，宇宙还未统一，A级雄虫遍地走的时候，虫族由最的雄虫统率。雄虫们神力大且用法丰富，是战场必不可少的力量。在那个时代，虫皇率领大军，征战宇宙。从宇宙的一端，打到另一端。雌虫是雄虫手中最勇猛无畏的战士，最忠心虔诚的随从。

说完后，艾伯纳停下来等待，给阿德利安害怕、惊慌、手足无措的余地。后者瞅着他，地盼着他继续讲，见他停了，还茫然无辜的。

但虫族的盛况止步于宇宙统一之后。

阿德利安浑抖了一下，觉脑海里确实存在，却因为始终与他共生而被他忽视的东西，被那声嗡鸣声眠了，陷酣甜睡梦中。后台运行的潜藏数据被暂时清理，系统运转速度瞬间得到释放。他整个人都轻松起来。

雄虫自然而然地站上了最峰，醉生梦死。安乐的环境，再不能育大的S级雄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