潼第一次动手打了母亲，一耳光把他打的倒在床上，“你以为我不想打你吗？”

“你已经偏心的不能再偏心了，我还留在这里什么？看我的儿和我的妻在我底下通吗？”

玥第一次看到母亲如此卑微。就算在床上被人压在下，母亲也只是屈服于的本能取悦父亲，说一些无伤大雅的话，他从来没有这样害怕父亲的离开，跪在地上自己打着自己的耳光，脸颊一片通红。哭着叫喊父亲的名字，好像潼不是他的儿，而是他名正言顺的丈夫。

“潼潼，潼潼你别这样……”

“我不起来，你要走我就不起来，老公，我还可以生孩的，你如果嫌我松了我可以夹一，求你了，你是我的丈夫，玥玥是我的孩，我不能偏心，我两个都不能丢，求你了，我什么都答应你，求你……”

解语慌了，“老公别生气，你来，我只怀你的宝宝。你别生气。”

“你让开，我再说一遍。”

潼忍无可忍，抓着他的手臂，把他扛到床铺上，当着玥的面就了起来。解语卖力地双夹住他的腰，撑起找他索吻，“老公，老公再一，来我给你生宝宝——”

“潼潼，你如果生气就杀了妈妈吧，都是妈妈不对，妈妈不该勾引你，不该教坏玥玥。”解语把刀横在自己脖颈上，“这是你的孩，我给你生的孩……你碰谁都不能碰他，你会后悔的潼潼……”

如果是别人欺凌母亲，潼或许还不至于此。他只是痛恨母亲对“儿”的宽容。玥可以上解语，只因为他是解语的儿，那自己不是也一样吗？解语与他相濡以沫十八年，到来还是逃不脱母亲情，他一直以来以为的真心相，只是他的一厢情愿，母亲委曲求全。

我的。”

“是他的……”解语又要哭了，

“你这么喜你的儿，那我走。”潼痛心不已地说了这句话，“你宁可拼上命也要护着他，我在你里什么都不是，那我还在这个家里呆着什么。”

潼让母亲为自己生育，不是因为他想要孩，而是他想让母亲不仅仅是母亲。

“如果是他的怎么办？”

“你要怪就怪妈妈，妈妈不注意让玥玥看到了不好的东西学坏了，他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他以后会长大的，潼潼，你打我，你不要打玥玥——”

“潼，对不起，对不起，你打我，是我不好，是我对不起你，你打我，你不要走，只要你不走我什么都听你的……”

潼不是第一次杀人，他举起刀的样很从容，却迟迟没有下去。

解语一直不好，这么光着跪在地上很容易着凉，潼看不下去，“你先起来。”

玥挣开血污朦胧的，看到母亲赤着站在自己前，抓住了父亲的手臂。

“现在是什么意思？你的儿就可以随便上你？那我算什么？你声声说为我生孩又算什么？”

他丢了刀就要往外走，解语哭着跪下来，膝行几步抱住了他的，“不要，潼潼不要走，你别这样——”

他讨好的样看了叫人心酸，潼冷下脸，“他是不是也在里面了？”

他今天铁了心要清理门，径直向玥走过去。后者刚刚清醒，尚且挣扎不得，看着潼一步一步走近，就知自己凶多吉少。他的父亲是真的很母亲，不能容忍任何人手。解语看不来，他却凭借极的占有觉到了，儿本不是不懂事和心血来，他是真的上了解语，而解语的格又注定不会拒绝他。这个家里解语只能有一个丈夫，所以玥必须死。

解语生了好几胎，肚满是狰狞的妊娠纹，都有几绷得雪白的，每次分娩对他来说都很痛苦，几次险些丧命，他现在的力在床上承都很勉，更不要说生孩。

他怎么可能忍？他怎么能忍得下去？

“潼潼！”母亲从背后抱住他，“妈妈从来不会骗你……可是玥玥也是你的孩，他不懂事，犯了错，你不能把他当个畜牲！”

“妈妈再给你生一个，不，你想要多少个就要多少个，妈妈还可以生。玥玥也该去谋生了，让他去自己找事情，不要回来了，你放过他，你有什么事就来找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