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潼潼，把妈妈扶起来……我要看着你给你生。”

潼拍板了他的大名“玥”，一家三就这么安顿下来。只不过为了避人耳目，对外还声称是兄弟，女老生珠确实不稀奇，更何况解语还年轻，脑发为嫖客生个孩也不算离谱。

解语拉扯着外的半截脐带，着肚，“妈妈要把胎盘来，你不用我，这不是第一次了。”

一些，整张脸几乎拧在一起，叫喊着狠命一肚，里面的胎儿滴一样坠了下来制打开窄的骨盆。解语力气不够，一次没能完全盆，忍着剧痛又使劲生了第二次，结果用力过猛，胎一下上了产，能隐约看见稀疏的胎。

潼明白了母亲的意思，小心的抱起他，让他跪在自己前，扶着自己的肩膀，借着重力往下生孩。解语已经没力气了，忍着不去喊痛，闷在嗓里，咬牙关娩了半个胎。

潼一一照，“那你呢？”

他用母亲的，再把儿的两条小并在一刚经历过松垮的，母亲被自己的两个儿同时了，大儿在后面叫老婆，小儿不明所以，还把两条在柔的里蹬来蹬去，咯咯地笑，解语羞愤死，东西来的时候两都了，前一阵眩，清醒时已经躺在床上，旁边躺着睡得香甜的小儿。

重新以夫妻的方式在一起生活固然甜，但解语还是偶尔会想念孩没长大时两人在一起遮遮掩掩的偷情。在外要勉母慈孝，在内胡天胡地的大汗淋漓，仿佛要补偿不能在世人面前公开这场恋情的遗憾。

“潼潼别这样，妈妈知错了，老公——”

“老公想看你再生一次。”潼跃跃试，“来。”

他们的时候什么都叫，老公老婆，妈妈儿，都不重要，兴上来了就好。有时候潼想让解语叫老公，后者却扭着不肯，他就让儿加了这场——抱着还在咿呀学语的婴孩过来，把他两条藕节般白的小在母亲的堵着，问他还记不记得生孩的时候。

潼来看他，给他喂了汤汤补充营养。母亲生育后每况愈下，已经不再是以前可以任人蹂躏的婊，好在他现在也有人疼了。解语也不再是畏惧与生育的女，趁孩睡着了，拉过潼悄声耳语:“想不想再来一次？”

解语给潼生了个男孩儿。这孩哭，刚生就因为没人又冷又饿，神十足地哭了半个钟，后来解语给他喂被潼抢了先，总是吃不够也要哭，半夜更是哭的，常常得的夫妻俩不得不放下，先把他抱过来哄。潼吃醋，母亲给孩喂的时候，他就从后面抱着，解语边浪叫边喂，孩还不懂这是怎么回事，咿咿呀呀的，让他事后羞愧不已。

儿帮他把孩往外轻轻地拉扯，解语自己学着护士的样推腹，卯足了劲往下使劲，羊混着洒了满床。胎儿离开那一刻他就彻底失去了意识，连孩的哭声都没听到，就倒在潼怀里。好在过一会儿又醒了过来，潼怀里抱着还有脐带的孩，一时不知所措，解语用微弱的声音叫他，去把剪刀烧一烧，剪了脐带，把孩抱去医院给医生理。

皆言名应解语，谁怜海棠睡迟。

“小名叫悦悦吧，希望他以后别这么哭，男孩，不可以这样。”解语这么说。

【终】

窗外大雪纷飞，又是一年终止，也是新一年的开始。屋内情泛滥，海棠和儿咬住被单，为了不吵醒儿，呜呜咽咽地了一场，疲倦地搂在一起颈而眠。

好在雪再大风再冷，天也要来。好在一切来的再迟，总归还是来了。

撕裂的痛已经快要麻木，潼还在陪着他，这让他心里有了底气。

潼正窃喜这场酷刑快结束，却看见解语因为力竭翻白的球，赶给他喂了糖补充力。解语嘴角淌来一些，总算是喝了一下去，被潼掐着人中行唤回神智。

潼却执意放下孩，坐在他边，帮他着肚排瘀血，“我陪你。”

孩三岁那年，潼毕业了，带母亲和儿换了地方住，还是两个卧室，他和母亲睡一起，至于儿，用他的话说，这么大了该自己睡了。玥懵懵懂懂自己一个人睡，半夜经常被吓醒，跑到隔屋敲门，里面激烈的声一度淹没他的呼喊，听到儿在门外叫，解语常常羞得不肯再，潼就恼羞成怒地叫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