潼到兴奋的时候也会说胡话，他说他好想回到十几年前，在父亲之前下手，把解语了也好，诱了也好，总之不让他嫁给这个畜牲。解语宽容了他的胡言语，轻着给儿拭上的汗，“妈妈那个时候就很好骗的，幸好家里的严，不然也会被别人骗走。”

他当然没傻到真的以为解语就是现在这么个遇到事情只会掉泪的哭包，一个没脑只会张开给人的傻瓜，他风尘里十八年要是心里没自己的打算，本不可能保全自己一次又一次从客人的床上全而退。任何一个脸上带着笑的女，心里都对男人充满了十足的恶毒盘算，她们心里不可能没有怨气没有苦衷，解语只是傻，不是完全没情戳一下也不会疼的木人。

“你为什么才告诉我这些？”潼说，“你应该早告诉我，你对我还有什么不能说？”

少女时期最好最纯洁的情给了不该给的人，之后遇见再好的人，他也不敢再去，也没有能力再去。

但是他一直绷着这些东西，不告诉包括儿在内的任何人，丈夫欺骗了他的情抛弃他之后他就不再对任何人敞开心扉。他以为自己对潼毫无保留，其实内心始终不敢对他展，自己不仅是母亲，也是女的最真实的一面。

解语愣在那里，他以为自己在笑，嘴角的弧度都没下去，随即慌地抹掉脸上的泪，“对不起潼潼，妈妈不应该说这些的，妈妈——”

“有多好骗？”

“家里请的老师，他要我脱衣服，我就脱了。”解语觉到儿生气了，被狠劲捣开，大的在里面戳着，他却不制止，故意说下去，“他说要教我生理课……结果脱了内衣，他看到妈妈长这个样，吓得直接跑掉了，薪都没领。”

解语好像想起了什么很好玩的事情，居然笑了来，“很多人都是这样的……哄我脱了衣服想什么，看见我下面是这个样，都吓的什么也不敢。你父亲也算是个男人，他至少看到了还敢跟我上床，还到我怀为止。”

“我以为……我以为这样就没人敢碰我了，直到被卖院。我才知，男人只要想睡了，什么有的东西都能来……只不过他们还要考虑考虑，不用负责的女，给钱就能打发，才会放心地随便睡。”

“掰开，贱货。”

潼摸了一把他角，“你哭了。”

也许是今天被狠了让他变得格外柔，一不留神就说了来，潼不觉得反，倒有儿时买糖发现店家多给了几颗的惊喜——原来母亲也会这样，原来母亲不母亲的时候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