潼手指已经伸了，只要他一用力，整个官都会被他从里刨来。比起痛，更多的是恐惧，解语想到自己要被儿挖，以后只能两之间吊着这个官走路，就怕得不行。为了求饶他已经什么话都说的了，以前不好意思说的俗话语张就来，可潼还是没有一要放过他的意思，拉扯着他的就要把手往外撤。

“上面没有就吃下面的，快。”

“那就一人一半——先给潼潼，潼潼先吃。”解语话没说完，儿就威胁地把手伸到他，吓得他赶改，“妈妈努力下，下的多多的，先给潼潼吃。”

他赶脱下去，松垮的，没过多久就想内去，随即想到什么又来，“不行，现在不行。”

潼把着的母亲嘴里，要他给自己，看着边吃边咳嗽的母亲，他逐渐冷静下来，“我现在把你肚搞大了，你会趁我不在的时候产，不行。”

“但是潼潼和孩都要吃，怎么办啊？”潼故意学着他的气，“妈妈太没用了，不够。”

“潼潼！潼潼，你等等，你听妈妈说……”解语的声音陡然尖锐，“妈妈给你生孩好不好……你放过妈妈，妈妈给你生个孩……”

潼的手放开了，慢慢撤他的，以免把已经得松垮的内里带来，他迫不及待地用漉漉的手去母亲的，问他:“真的吗？我去上学，你就给我生孩？”

潼着母亲的房，这几天他营养上来了，加上每天挨，已经有了一。他抓着用力，把母亲的嗯嗯啊啊叫了好久，才吃到一，难免不太满意，又拍着解语的要他把张开，把给他吃。

“是我爸问的？”

“我在这之前，还是很喜他的，虽然他不是那么喜我，怀的时候还说我肚很难看，像妖怪。”

潼简直不敢相信，“你说真的？”

看解语抖得整张床都在震动，“那就看看你用的什么地方生孩。”

“潼潼喜……就行。”他居然还在认真想这个问题的回答，“名字也让潼潼来起。”

解语又哭了，看来刚才把他吓得够呛。他暗暗记住这个筹码，把母亲搂过来让他靠着自己，给他拍后背。

“然后呢？”

“考试结束之后我就让你怀上，到时候我会经常回来，如果让我发现你骗我，了产——”他把手放在母亲肚上，“我就把你挖来，说到到。”

“那个医生力气好大，他一下打在我肚上，说你听到没有，你男人不得你死，你还在这里跟孩一起等死。他打的太痛了，一直在打，我受不了，就抓着栏杆使劲，觉下面好痛，然后就什么都不知了。”

“求你……求你放过妈妈。”解语赶说下去，“除了上学这件事，妈妈什么都依你，哪里都给你玩，给你生孩，妈妈不给别人睡了，就给你生个孩……”

“然后我醒过来，潼潼就在妈妈枕边上，睡的很香。”

“潼潼很乖，很少动。”解语把给他玩着，神迷离地回忆，“就是妈妈不中用，总是吐，吃什么吐什么……等到快生的时候还是没过一百斤，医生说这样很容易难产。”

解语伸手抱住了潼的腰，这个孩已经比他大了一圈，他还要靠在儿的肩膀上。

“结果真的难产了，开够了就是生不下来，我没力气了，喂的东西刚吃完就吐来，越吐越没劲。隐隐约约听到有人问，能不能保小的不要大人了。”

解语闭上，“……嗯，是他。”

得到母亲的承诺，他就温柔了很多，解开绳给解语着勒痕，问他:“那你给我生的孩，是你的儿还是孙？”

潼摸着他腹的妊娠纹不说话，解语就继续说:“妈妈本来想算了，死了算了。可是潼潼生下来要是没有妈妈吃谁的呢，爸爸也不会照顾潼潼。”

有了这个念想，潼就对他好了很多，不再折腾他的，让他好好备。只是难免想要动手动脚的时候，就说些荤话，摸摸解语的火。他特别喜问母亲关于生育的事，晚上睡前就搂着解语，问他生自己的时候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