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听话点,都是早晚的事,你现在让我舒服了,我可以考虑以后在你漏尿的时候少扇你几个耳光。”
花解语只有被干屁股的时候还像个男人,小小的性器可怜地半勃起着,流下的不全是尿,还有一些少的可怜的体液。花潼只恨自己没有两个鸡巴同时插烂这个婊子两个洞,拿了床头一支手电筒插他的屄,自己肏他的屁眼。花解语哭着叫着,水却一点也不少,连只出不进的肠道都淌了水,把穴口染的水亮。
他的肛口还能勉强管住自己不乱拉,前面却已经尿的到处都是,花潼每次都把精液直接内射,弄得他肚子一阵绞痛想要解手,好在痰盂一直放在床底下,他一坐上去就稀里哗啦地泄出来,上完之后人却白了脸,轻轻地喊疼。花潼以为他做的太激烈旧伤复发了,小心翼翼抱他起来,用热水给他清洗下身。
痰盂里的东西一塌糊涂,白浊的精液和污黄的粪便搅和在一起,甚至还有丝丝缕缕的血。
“疼,好疼,潼潼轻点——”花解语顾不得羞耻,掰开臀缝给花潼看自己的下身,“屁股那里疼,别碰……”
花潼脸色一沉,他知道花解语为什么疼,肛口拖拽出来一小节肠道,还有一道血印,似乎是裂伤。母亲终于被他粗暴的玩弄搞垮了身体,不适合做爱的后面被玩脱肛了。
“别看。”他阻止花解语起身去检查自己身体的动作,“我带你去找医生。”
刚出医院又把人弄回去了,花潼也是无比头大。他正想着带什么东西过去,不让花解语受凉,母亲就躺在床上哭起来,哭声听着就委屈。
“你为什么总是欺负我啊……”
花潼心里乱了,也顾不上收拾东西,先去安慰母亲,“我没欺负你,别哭了,这次是我不对。”
花解语居然用拳头捣了他一下,这可太稀罕了,母亲平时把他当个宝一样,推都舍不得推。
“你不喜欢我……我就躲起来,我就不让你烦……可是你老是来找我,你又欺负我……”
“你不是讨厌我吗,不是想要我早死吗,你为什么不痛快点让我死,非得留着命羞辱我……我才三十五岁,我就要在床上拉尿了,我宁可死在产房也不要这样丢人,我不要拖累孩子……”
他让花解语去死,花解语都没生气,还招呼他吃东西,他以为自己只是逗花解语玩,把他弄的大小便失禁,母亲却认为这是羞辱。
“早晚都有这一天的。”花潼很平静地告诉他现实,“你身体本来就不好,常医生告诉过我,你老了以后比平常人会差很多,大小便失禁是常态,还有可能子宫脱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