搐两下,随即可怜地吐出些许含了很久的液体。
“都出水了,好骚贱的屁眼啊。”
央涣看见姜徵的身子僵了一下。那是正常人受到羞辱时的自然反应,他抢来的许多娈宠都有这个习惯。就算正在插入中,这种污言秽语也会让自恃清高读书人的屁眼夹紧许多。
姜徵闭着眼颤抖着声音,“欺人……太甚……!”
“别太不识好歹,这药性烈,这会子劲还没完全上来。爷要是现在不疼惜你,待会儿你还不得哭着求操?”央涣手指插弄着湿润的花穴,难得地耐着性子为人扩张,弄得姜徵惊喘不断。
姜徵咬着唇拼命忍耐,不想让抑制不住的喘息为人所闻。如今他们所在的马车还在闹市当中行驶,周围不知有多少平民百姓来来往往……从小念过的经史子集让他无论如何都死守着最后一点底线。
央涣瞧到了他这点小动作,嘴角翘起一抹笑,扶住身下的巨根便操进了身下人青涩的屁股里,一捅到底。
姜徵下意识想要捂住嘴,被央涣攥住了手腕,痛呼声就毫无遮掩地倾泄出来,引得路人疑惑驻足。
大皇子府的车夫面不改色,一扬马鞭加速驶离了这片区域。
央涣好心情地等待着姜徵被插入后的抽搐渐渐平息,完完整整地品味着抽搐时花穴的一阵阵收缩,舒服得简直要射给姜徵。他擦了擦姜徵眼角的泪,大手捂住人口鼻,压上身去开始猛烈地抽插。
痛,很痛……身体好像要被撕裂了,好像被一柄利刃从隐秘处向上捅穿,好像流了很多血……但淫贱的身体却在那脏药的作用下,疯狂地吮吸挽留那巨根,在完全抽离的失落后又乖巧地任人撑开填满,捅进最深最深的位置……
姜徵感觉不到快感,但下身早已红肿硬热的阴茎仿佛不堪折磨,在一阵精疲力竭的抽弹后,吐出好大一股黄稠的液体来。
央涣停了,饶有兴味地摸了摸姜徵的铃口,那里很快把没吐干净的精液排了一遍。他沾了点精液放到眼前看了看,“……这么浓,姜先生不会从来都没有摸过自己下面吧?”
姜徵射过一次,精力显然被抽走了大半,此刻只顾着喘息,竟没有理会央涣的言语调戏。
央涣自讨没趣儿,将沾着精液的手指伸进姜徵的唇舌,搅动几下擦干净,抱起软绵绵的姜徵换了一个姿势,自己坐在马车座位上,让姜徵面朝自己趴在怀里。
甫一坐下去,姜徵就觉得,后面的巨根好像插得更深了……
马车还在行驶,央涣也不动胯了,只捧着自己这位老师的脸舔吻。马车振得厉害,车轮偶然碾过一块小石子,巨根就要在重力的作用下抽插一次。
姜徵整个人软在央涣怀里,随着马车的颠簸被人不费一丝力气地奸淫,也没有力气反抗他的舔吻。唇舌交织,央涣将怀中人的嘴唇吻得红肿,又低下头去吮吸他硬挺的乳头。
马车似乎经过了一处深坑,车内二人狠狠地颠了一下,男根重重地干进了极深的地方。姜徵刚射过不久的下体再一次不堪重负地高潮,紧接着,他就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