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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3)

陶海哭笑不得解释:“我没想从你手里抢韩逐冰,我喜的人不是他。”

陶海把卢逡年带到自己家,卢逡年比他还又比他重,扔在床上累的陶海上气不接下气。那时候的陶海还没有洁癖,闻见卢逡年上的酒味也不觉得讨厌,坐在床尾帮卢逡年脱鞋。

卢逡年半梦半醒拉着陶海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你能不能抱抱我?”陶海手,给他盖上被,“别发疯了,早知你喝多了那么多事我还不如把你扔在街上。”

卢逡年嗯了一声,转过眯着看他,“那你喜谁?”

不觉得被驳面,笑着跟他说:“知啦。”

“老陶,你是不是gay啊……”卢逡年一条胳膊搭在床边,歪着朝向门。陶海听见自己猛烈动的心脏逐渐放缓,转对着醉鬼说:“是啊,被你看来了?”

陶海已经睡下了,又起床穿好衣服开车去接卢逡年,等赶到饭店门,卢逡年正蹲在路边低着

说不上来的觉,陶海好像在暗中期待卢逡年说来,又害怕卢逡年真的说了自己会不知怎么办。

房间里洋溢着烈的酒香,卢逡年睡的不是很安稳,一直哼哼,陶海坐在他旁边,调暗台灯的亮度,卢逡年反而哼得更大声。也许陶海是被他的酒气醉了,在黑暗下变得大胆,伸手抹平卢逡年拧的眉,拇指过鼻梁,碰了碰他冰冷的嘴

这句话让陶海发麻脑中一片空白,对着卢逡年说:“你说什么?”

陶海第二次伸手完全是职业习惯想检查一下,没有夹杂任何私人情,卢逡年一把抓住他的手时,陶海快要被他搞崩溃了,“你到底睡没睡着?”

陶海听完忍不住笑起来,笑声被卢逡年理解成识破真相的尴尬掩饰,“我早就和你说了,炎炎他冷,就是在提醒你,你跟他不合适。”

这段话说完陶海沉默了很久,殷正清等了五六分钟才问他:“所以那晚你们了?”

卢逡年埋在被里,声音带了哭腔,“你不会把我扔在街上,你只会把我捡回去。”陶海刚想回嘴,看见床的日历才想起来昨天是卢逡年妈妈的忌日。

卢逡年见他不说兴致怏怏,醉酒的觉又回来了,迷迷糊糊要睡觉。陶海帮他把衬衣脱下来,古铜肤泛着淡淡的的红光, 小时候的疤痕还在上若隐若现。

陶海正准备起给卢逡年找解酒药,卢逡年竟然张咬住陶海的拇指,睁开看着他,“老陶……”卢逡年神突然变得清澈明亮,陶海愣了一会不择言慌张说:“你撒什么酒疯?”

“卢逡年说那三个字的时候我就知我赢不了他,因为‘知啦’是卢逡年的禅,他不会在说这三个字的时候面带微笑,至少没有对我这样过。”陶海说完殷正清看了一记录,发现陶海总是回避说韩逐冰的名字。

陶海笑完反问:“那你就跟他合适?”

卢逡年咬得更用力,看见陶海吃痛才松,陶海站起来还没走房间,卢逡年躺在床上声音黏腻地问他:“老陶,你是不是……”因为难受,卢逡年停顿了一秒,陶海被定在原地,不敢回也不敢就这么去,想知卢逡年是不是发现了自己喜他。

卢逡年一副胜券在握的样,“你每次来我家都趁我不注意盯着我宝贝看,都快贴上去了。”

“非常老的剧情,姑且算是酒后吧。卢逡年喝多了,韩逐冰不会开车,司机请假不在边,那时候没有代驾和打车件,酒驾刑第二年各个路还都查得很严,半夜三更租车也少,他打电话问我能不能送他回家。”陶海有些不安的转动椅,“我当时怀疑他喝酒输了故意捉我,但听他的声音又不像。”

卢逡年笑了一声,陶海跟着笑声心里又不安起来,听见卢逡年说:“因为我看来你喜韩逐冰。”

“我可能真的是滥情吧,一下了,隔着被躺在他边拍他的后背安抚他。”陶海趴在殷正清办公桌上闭着回忆,“他当时声音很沙哑,说小时候挨了他爸爸的打,晚上妈妈就会这样安他。他说其实他妈妈也很疼,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动一下都费劲,但还是拍着他睡觉。”

卢逡年被汽车大灯晃了一下,醉醺醺抬起看了陶海一,陶海一瞬间觉得自己又回到那个夏天,同样的场景同样的人。他把卢逡年上车,卢逡年问他:“老陶,我今晚能不能住在你家,炎炎不喜我喝多……”陶海刚想问他炎炎是谁,卢逡年便倒在后座上睡着了。

陶海差没忍住就要说“是你”,话到嘴边又咽回去,视线从卢逡年脸上移开,“关你什么事?”

陶海在医院了没多久,不适应医院的工作度,辞职自己来开诊所,周末没事时三个人会在卢逡年家聚一下。就在陶海以为自我眠成功时,卢逡年又打破这平衡。

卢逡年懒洋洋的翻了个趴在床上,埋在枕里,“那当然,我跟他是天作之合,谁都没有我俩般,你别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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