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精液,他只觉得屈辱。
蓝卫清从醒来就一直被干着,直到他又一次昏昏欲睡,他知道自己这样频繁的陷入睡眠很不正常,他觉得自己乖顺的躺在床上任由男人们操干也很不正常,但他无能为力。
半梦半睡间,他又听到诅咒一般的声音,那是男人们不断喊着他名字的声音,他还感到有粗糙的手指轻柔的抚摸他的脸颊,描绘着他五官的轮廓,重点停留在他残留有白色浓精的嘴角上。
蓝卫清仍然觉得屈辱又恶心,尽管他的骚穴的确被男人干得很舒服,但这样从醒过来到睡过去,都一直被男人们干着,成为男人们的发泄器,他心里厌恶更浓了。
没多久之后,蓝卫清又一次迷迷糊糊的醒过来。
不知道是不是该说幸运,这一回醒过来的他身上没有男人在干他了,骚穴也都被潦草的清理了一番,没有那么湿润粘稠的感觉,是干涩的。
但他摸了摸肚子,却还是微微鼓起来的,射进来的东西,估计还留在里面,没有被清理。
想到这些将自己囚禁操干的人们,蓝卫清一醒来,便皱起了眉头。
这些人要将他囚禁多久,有人会来救他吗,还有他的男朋友……
烦恼万千,蓝卫清只能暂且压下这些困惑,弓着腰,想将体内的东西掏出来。
他毕竟没什么经验,没掏出来,反而将自己弄出一身汗后,无意中压到肚子,便有大量液体“扑哧扑哧”的喷出来,他的腿间立刻又湿润起来,微微一动,就黏黏糊糊的,似乎有液体在上面挂着。
“呜……!”蓝卫清吓了一跳,无措的僵硬了身体。
但好在,他并不是一个蠢货,他很快就找到了诀窍,一下下的抚弄着肚子,并且勉强蹲起来,大张开双腿,将体内的东西排出七七八八,肚子至少不再突起了。
然后整个人又瘫软在床上,蜷缩着,动了动,又抓着枕头抱在怀里,他微微眯起眼睛,大脑仍然一片空白。
两个穴都应该是肿起来的,他合拢双腿就感觉得出来,而且痛痛的,稍微一动就一抽一抽的,有点难受。
他在床上躺了许久,期间一直没有男人进房来,后来他感觉外面下雨了,雨声响亮,应该是大雨,又后来,他听到了打雷的声音。
屋内的空气变得燥热起来,又潮又闷。
他喘息着,像一条搁浅了的咸鱼,懒懒地躺在床上,大脑还是一片空白。
他勉强爬下床,找了找他的衣服,裤子,但应该都不在房间里,找了许久也没有找到,他只能披起一件单薄的被单,尝试着打开房门,没有上锁,他出去了。
这个房间外有透明的窗户,隐约的亮光从外面照进来,他看到外面的确下着倾盆大雨,便呆呆的盯着被风吹雨打的绿植,他看了好一会。
一回头,一个戴着口罩的高大男人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看,他吓了一跳,退后几步,跌坐在地上,身体下意识的开始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