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别的可以想吗？”苏岱影把摄像打开，转向自己，“我想看着你。”他轻声说。

苏岱影对着屏幕里的他歪笑一下，“脑袋空空的丧家犬，还不是到都有。”

“詹安是怎么捡到你的。”蒋东隅叹。

蒋东隅说你以后别找我了，苏岱影说，“真的有事求你，不然也不会找你。”

他错了。

蒋东隅再凑过来时，看见的就是日思夜想的人着鬓发，朝自己游过来。

他实话实说，“其实是我朋友，他想找你写首歌，不知可不可以。”

“那位祖宗呢，没在吗？”

苏岱影没来得及和蒋东隅上床，但不代表他们不可以。

苏岱影没有开摄像问，“你现在在哪，方便说话吗。”

在浴室里，苏岱影播了视频通话，给蒋东隅。

苏岱影等了一会儿，默默地等放来。今天浴缸里的温比平时更一，苏岱影把脚腕放去试一下，那块肤就变成了粉红。

浴室里只开了一盏黯淡的灯，照得他的肩如起酥的心一样可，但这心在屏幕的另一端，香气扑鼻，可惜吃不到。

苏岱影暴敲他一下，小声说，“错了。”

“但你想要的我也都可以给你。”

青了，一脑把肚里的话倒来，“当然，那他妈的可是蒋东隅，他写的歌给浪汉唱都能红！”林踪合掌个拜托的手势，“帮忙搭个线吧苏苏，求你求你。能不能写歌再说，人脉先搭上，总有机会。”

第一通被挂掉了，他没有接。

“什么？”詹安贴上去问，“大声苏苏。我问的是，你和那个长发，睡了没有。”

林踪张开嘴半天才说，“......你们不是都睡过了吗。”

“别开玩笑。”蒋东隅正，他从边上摸了副黑框镜上，“让我好好看看你.....过来。”

蒋东隅的发糟糟的，像只黑暗母趴在他的上，苏岱影看了一，确定他是在卧室里，还是在床上，然后听见他接着说，“写歌这件事你别想了。真的。”

那一刻詹安松了手，颇为怜惜地蹭掉苏岱影角溢来的泪，“没有就好。”

“怎么了呢，我早从酒店回去了，这是我家。”

苏岱影睨了他一，“我是谁啊，我说了用吗？”

“还没来得及。”他说。

“你可能不知我的情况，我现在没有钱，不能像别的人那样重金请你。”

苏岱影用手臂抠着床坐起来，因为咳了一阵，睛还是红的。詹安背对着自己。他是个型瘦的中年男人，瘦但很有力；苏岱影曾经跟他去专业的靶场箭，詹安能和视力都极佳，可以在野外中五十米外的十环，而自己连他的弓都拉不开。

苏岱影艰涩地气，去掰詹安卡在自己咙上的手，“还没......还没来得及。”

作为从属关系里的主导方，詹安合理地认为，苏岱影不会对自己说谎。

苏岱影从中站起来，坐到一边。他的漉漉，睫也成一曲折的线，向下看时，

这回蒋东隅接了，语气冲的，“你有什么事要视频说？”

他又打一通过去。

他听见蒋东隅捂着脸说了声“”，接着下床去扯窗帘。那边的镜一下暗了起来。苏岱影把手机靠在浴缸边的杂志架上立住，然后掬了一把扑在脸上。

“你想说什么就直说。”蒋东隅冲屏幕那边比个中指，认真，“我很久没写歌了，上一次写还是去年天王的女儿生那天，宝贝的摇篮曲，你知吧。你还是别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