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要压住药效。

“不愧是师尊…我这么对您都能攒灵力。”

“…有没有带着药草？”

已经的不行，毫不费力地便埋了去，林鹤弃随着他的发毫不掩饰的声，双臂搭在他肩上却没有力气一样垂着，被得只能朝后昂起脖，仿佛濒死一般大气。

“不用药草的，待会就自己恢复了，”见他清醒了，何慎为极力掩去疲惫还予他一个笑意，“没事的师尊，不会很痛。”

林鹤弃不知是不是听到了，只发些糊的应答声。

何慎为怕天察觉，瞒下了在鹤鸣山的那一段，只是笑着向林鹤弃：“师尊是在关心我吗？”

如若在以前，他一定会优先渡灵力来帮助何慎为恢复，但放到现在，当然，也不会问他“疼吗”这废话，尤其是在这情况。

药效一直到林鹤弃去了好几次才有所好转，意识回笼，他这才注意到何慎为浑伤痕累累，腹还有一个狰狞的贯穿伤。

“师尊…”何慎为不愿看他受苦，把人整个抱起团在怀里，过量的药让林鹤弃浑都是，只是调整姿势的功夫就又淌了一片，“等我们回去…我会想办法弥补的。”

“你现在灵力很稀薄，”林鹤弃有意回避这个话题，但手上给他输送灵力的动作还没断，“人间修界很难缠吗？”

他想让林鹤弃舒服，全然迁就着他，哪怕是一声闷哼都会去调整，每一次都有意无意地磨过，听那些细小的气音。

林鹤弃抿着没说话，手指抚过他伤的边缘，一些血已经变回了细小的须，缓慢地填补着伤间的沟壑。

那麻绳勒得很，何慎为温的指节探了半才把粝的绳从中扯，还带了一汪。

“嗯。”

，睁不开，但何慎为的味越来越清晰。

林鹤弃就像只发情期的雪狐，已然只剩了对情的渴求，柔的往他怀里一坐，何慎为抚摸过那些狰狞的勒痕，一面觉了这破碎的，一面又为自己的想法而不齿。

他没想到林鹤弃会这么果断，一时愣住不知该说什么，好在林鹤弃也没话，只是缓慢而平稳地把一灵力渡到何慎为中。

林鹤弃听不见何慎为在说什么，他下已经是一塌糊涂，也顾不上对方衣肮脏与否，便磨蹭着想要他来。

他好想要。

他已经无法像对待仇恨之人一样等待林鹤弃了，就连都有些不忍下手，可所之人的难得主动又难以拒绝，林鹤弃没有技巧，只知抚摸和，整个人伏在他的间，他嘴角边有伤，此刻想要把整个吞下都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