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

当初司太师初至京城，太师府没过两日便门若市，数不清的门客学生上门拜访，一时间，京城里就没有比太师府更闹的地方。

张秉陵这才领着人去了司府。

了，且还是京兆尹张秉陵亲自带着人过来了，劝阻那些围在太师府门外的人，说是让他们稍安勿躁，朝廷这边肯定会给他们一个代的。张秉陵在民间的官声一向不错，既然是他开的，那那些百姓也都给他面，没多久便散开了。

理解归理解，可是看到这光景，司太师心里仍旧不好受。想他一辈带了这么多的徒弟，徒弟手下更有徒弟，如今竟然落到这样的地步。连自己的徒徒孙都要躲着他。

只是再伤心，路总归是要继续赶的。一群人都还没来得及上车，忽见前又有人走了过来。都是穿着服的，必定是里来的。

“以往殿下总说这汝侯是个福将，妾从前还不信，这回却信不疑了。”

可再闹的地方，总归有沉寂的那一天。

“殿下就不好奇。”

忙活了这么久，萧衡也终于能得一丝空闲。

何其可悲。

太妃虽说不过问前朝的事儿，可是这回这件事实在是闹得大了些，这来龙去脉，就连太妃也听得清清楚楚。这会儿，太妃正说着话，说得正是唐璟：

当然这也是人之常情，毕竟司家的人得罪了这么多的百姓。稍微惜羽的都不会过来送他们，怕被人知，被打成太师府那一派了。在这件事情之前，也并没有多少官员真正把那些升斗小民当成是一回事，这觉得他们愚昧，好糊，又没有什么脑，与他们这些当官的是不一样的。可经历了这次的事儿，谁也不敢再不把他们当成一回事了。升斗小民忽然微不足，可是微不足的东西多了，依旧是可以淹死人的。

萧衡问：“何事？”

太妃问：“那司小公，到底有没有撞上汝侯？”

但是他可不想下了唐璟的脸面。

司太师一家人离京的时候，并没有多少人过来相送。

萧衡在闲着，太妃却奉茶在侧。

“殿下虽说智谋过人，可那司太师亦是个厉害的，否则也不会跟殿下斗法斗到了今儿。若不是汝侯误打误撞，与那司小公闹这样的事儿，那司太师，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认输呢……不过，妾倒是一直还都不明白一件事。”

这汝侯，还真是运惊人。

萧衡忍不住笑了声儿，神情中都透着一愉悦：“这事，只怕再没人知晓了。”

不怪太妃好奇，这件事里人人都好奇。只不过太后娘娘跟晋王都咬死了说，是那司家的人先撞上的。言之凿凿，仿佛自己亲见到一般。

第218章颓唐离京

司太师都已经这么说了，那些附庸于太师的，自然而然也就没有了战斗力。

长达数月的拉锯战，最后以萧衡这边大获全胜而告终。余下还有些不满萧衡的，因为太师倒台，也不敢再蹦跶了。监察寮设立，已经是大势所趋。

不知这里又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是隔了两天之后，司太师便上书给皇上，言及自家小孙的那些荒唐事，觉得自己无脸再待在京城，自行离去。

几日后，司太师不声不响地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