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尚书也笑：“怪不得之前藏着掖着，原来这东西真有如此大的本事。”

“好，极好！”吴元帅抚掌，“想必你们也是早就料到这东西会有如此大的用了。”

“不怪你，该这样。”镇国公，只是说完，他又实在是好奇，“那东西为遇反而烧得更旺了？”

吴元帅看向镇国公，目光钦佩：“这次的事情，多亏了贵府的小公了。”

韩孟衷没有反驳。

大燕还在旁边虎视眈眈，不知什么时候便会发起攻。那黑油一样的东西，着实是太过可怕，他们到如今都没人想到用什么法化解。倘若再来一次，

这一晚，两边人都没怎么睡觉，等到到了后半夜，前那些人报了消息过来说是安南军在别休整后，几位将军才算是放了心。

要是没有唐璟，这仗还不知什么时候才是个。安南这边打不赢他们，他们大燕亦是那安南没有办法，这般焦灼的后果，便是不断地折损兵将，不断地耗费钱财。如今唐璟叫人送过来的宝贝，却让他们终于有彻底击溃安南的希望了。

好在一晚上过去，两边再没起什么战火。第二日一早，镇国公刚一睁，便急急忙忙地从营帐里来，开始打听安南军的事。

吴元帅跟镇国公几个年纪大的都被劝了回去，让他们先休息。年轻的小将则继续驻守在这里，以免安南那边反扑。这事儿虽说不大可能，可是万一呢。

，不急不忙地回了一句：“元帅放心，东西已经在运过来的上了，要不了一两天便能抵达。”

这两句解释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再多，他可就说不来了。众人也看来了这，所以不再难为他。不过他们只是心里对这石脂更是好奇，打算等到回京的时候，再亲自问问。

韩孟衷听着这话，一次为难的表情，五官都快要皱到一起去了。他当时听说这件事的时候，上也解释了一句，还说是唐大人的原话。可是那原话听着也有些古怪，说是什么密度什么的，反正他也听不懂。如今这么多人等着他回话，他思来想去，只说了一个大家都能接受的说话：“汝侯说，这石脂被浇了之后会浮到面上，继续燃烧。所以浇过之后，它反而会燃得越旺。”

这么多的人在这里，总不能不吃不喝，熬着吧？

这明显有违常理。

吴元帅算计着日，一两天，在他看来是最好的时间。安南那边的粮草已经烧得差不多了。即便是后方想要运粮过来，却也不是短时间能够凑得齐的。饿个一两天再冻个一两天，那些人只怕是早没有战斗力，届时，他们再乘势攻打，不怕不能将他们一网打尽。

先前一句话不说的韩孟衷这回终于没有再遮掩了：“几位大人勿怪，这是圣上和太殿下的吩咐，这是知的人越少越好。”

只听说他们昨天晚上连夜在附近搜罗了不少东西。可是那附近住的安南百姓本来也就不多，前几次都被搜刮得差不多了，如今哪里还有什么好东西呢？就连藏着的粮都被抢走了。如此劳师动众搜刮了一圈，得来的粮还不够整个军师一天的吃用，若是真让全军来分，吃个半饱都够呛。李元培虽说已经急报上朝廷了，可是朝廷那边到底有没有粮也不知，那粮到底什么时候能运到这边他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