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久到两个人的失去知觉，颜良才开说：“朕准了，不过朕有一个条件。”

“青州，我的老家，你还记得吗？”想到在青州发生的事情，沈燕北脸上不由得了笑容。

“请陛下恩准！”

可沈燕北却笑不来，他知，他的计划还有最重要的一环。

“你要回青州？”

“去去去，我们什么时候走？我现在就让家收拾东西。”

“啪”一沓奏折摔在沈燕北脚边，颜良从龙椅上站起来冲到他前。

颜良了拳又松开，隐去底的杀意转而弯腰抱住沈燕北哀求：“长宁，留在京城陪朕不行吗？你想和呼延灼在一起朕不手，但是别走好吗？”

云密布了好几天的侯府仿佛一下就放晴了，里里外外到都是声笑语。

沈燕北回：“臣衰弱，恐无法再为陛下效力，这一去就不打算再回京了。”

呼延灼呼一滞，睛瞬间有了神采。他攥住沈燕北的手腕激动的问：“阿北，你要和我在一起？”

颜良困兽一般吼：“朕不许你离开！”

颜良忍着内翻的怒气和嫉妒，语气的平静说：“到时候可以带上呼延灼一起去，朕也想和你们好好告别！”

沈燕北别扭：“你就说去不去吧！”

“你要离开朕？”

龙椅上的人不情愿的问：“去几天？什么时候回来？”

沈燕北抵不住颜良里的恳求，答应下来。

沈燕北没说话，颜良突然想到了什么扳住他的肩膀厉声质问：“你准备带呼延灼一起回去？”

视线逐渐模糊，颜良最后看到的，是沈燕北越来越远的背影……

沈燕北望着呼延灼的睛认真说：“去让你名正言顺的当侯府夫人，去了就不回来了。”

……

说完沈燕北决然而去，脚步都轻快不少，原来选择也没有那么难。

呼延灼从椅上站起来手忙脚的原地转圈儿，要带的东西太多不知该从何下手。明明他在鞑靼的时候不去多远一匹就够了，可如今看着屋里的东西他什么都想带走。

呼延灼哪里会不记得，他这辈都不会忘。

“再过两个月就是猎，你陪朕！”

沈燕北咬了咬尖，不为所动，“求陛下成全！”

……

沈燕北跪在地上，语气决绝，“臣去意已决，求陛下恩准。”

……

而他的一句话彻底把颜良击垮，一血在地板上，将明黄的龙袍沾上猩红。

临走前沈燕北对颜良说：“陛下，以后……除了上朝臣便不了，臣的心其实很小，容不下两个人。”

“朕不准！”

“什么？”沈燕北脸上一喜，刺得颜良心脏疼。

沈燕北有些犹豫，两个月太久了，呼延灼可是迫不及待上就想发。

“为什么突然要去青州，去多久？”

“你要去哪儿？”呼延灼震惊。

颜良失魂落魄的跌坐在地上，他知自己输了，输给呼延灼，熟得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