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咱们一起去鸾音阁，你最喜玉茗先生的那戏吗？”

叶羡看着她微颤的睫想了想，又问。“可是祁将军那边，和我们预测的有？”

“为什么想问这些？”

宝珞语气冷峻，叶羡纳罕。“知什么？”

这话一，宝珞猛然抬看着他，二人对视，她视线就在他两之间移动着，他双清澈，剔透得像上好的晶，不一杂质，看不一丝邪念。当然，也亦如祖母所言，不仅仅邪念，甚至是一情绪都看不来，没人知他在想什么。

“你怎么就知我不能接受呢！”宝珞急迫地反问。

“不重要吗？”宝珞反问，“你不是声声要娶我吗？可我一都不了解你啊，你让我如何相信你。”

宝珞一直打量着他，目光错也不错。“叶羡。”

他语气淡淡的,可宝珞察觉得到,他握着自己的手僵得很。“我梦到太自焚，皇帝驾崩,颍王继位；梦到淮侯府受冤被满门抄斩……”

“我亲看到祖母死在军刀之下,溅的血迷了我得，我却无能为力；我抱着悬梁的尸恨得咬断了牙……还有我自己，被押上了断台。我还记得刀挥下的那一瞬间,原来人不会立刻就没了意识，颅落的那刻，围观

“这很重要吗？”

她句句问，叶羡也察觉到她并不是在开玩笑。他脸沉下来，连眸也黯了，可依旧邃得叫人摸不透。

宝珞缓缓起，仰盯着他，目光锐利如剑，直直对向他。“你怎么知祁将军会帮我父亲？难不成你预测到了祁夫人突然离世？”宝珞步步朝他靠近，随着表情凝重，连语气也凌厉了。“还有，你到底知了什么，要阻止衡南王征……”

“你究竟是如何知的。”

叶羡无奈笑笑，刚想说什么，宝珞拉住了他的衣襟。“叶羡，不大到朝廷政要，小到我边的人，一切都在你的掌之间，你到底是谁？你幕后又有谁？你到底何来的能力掌控这一切？”

宝珞不明白他要说什么，中皆是茫然。

叶羡放下账簿走过来。“怎么了？心神不宁的，前院发生什么事了？不是姑姑回来了吗？”

他知她是真的急了，她满都是不安和焦虑，他明白自己不该再对她有所隐瞒了，只要他还想和她牵手一生。

叶羡微垂，右不自觉地扬起，笑着说了句，“果然。”

“嗯？”

“……不过我的不是一场梦，而是一场噩梦。”

“我想知你到底怎么想的啊！”

叶羡屏住了呼，他低看看她攥着自己衣襟的小手，柔荑般的手指得发白，像极了她此刻略显苍白的脸。他默默握住那只手，疼惜地挲着。“不是我不想告诉你，我是怕你接受不了……”

宝珞纳罕地看着他，想了想，：“牡丹亭？”见叶羡摇，她又补，“南柯记？”

“没有，和你预测得一模一样。”她语气平淡。

“是，南柯一梦，我就了这样一个梦。”

坐在了杌凳上。

☆、坦白

宝珞没急着起，若有所思地了。

叶羡缓缓扒开她的手，牵在掌心里，拉着她坐在小几前。也不知是怕给她惊跑了，还是想稳住她情绪，他一直握着她的手没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