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岁不大。”

☆、准岳父和准女婿（二更）

蒋云初轻轻地笑，“我跟先生商量一下，逐步准备起来。”

酒过三巡，贺师虞直接问：“你对我家颜颜，到底是何心思？”

“那你怎么还不张罗提亲的事儿？”贺师虞面带责怪，一本正经的。

蒋云初则在心里审视着他。贺夫人提他的事，蒋家这边应验了，所以，贺家有隐忧的话，也不会是假的。这位他数年来尊敬有加的长辈，究竟会什么事？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知晓？

蒋云初换了半新不旧的锦袍，赶去相见。

“嗯？”贺师虞眉蹙，“那可不是好去。”

贺颜的脸颊蹭了蹭他衣襟，的猫似的，“多抱我一会儿。”

贺颜失笑，“你啊，总说我还小，又总变着法惯着我，不让我长大。”

蒋云初：“谋个差事再提亲，是不是更妥当些？”

蒋云初如实相告：“手札上大哥纳妾的事，我搅黄了。在查聂家底细。”

在衙门里发愁许久，忽然灵光一闪：他发愁什么？简直是皇上不急太监急，全拧了。这是蒋云初该办妥的事儿。得找那小说说，把手山芋扔去。

可他又不敢不听，不听她一准儿又将他晾起来。

年纪还小，熬得起，有

翌日午间，乎蒋云初意料，贺师虞来了，在一个湘菜馆了一桌席面，唤他过去一同用饭。

蒋云初笑的星眸尽是柔情，“不惯着你惯着谁？”

贺颜开心不已，了他俊脸，“这就是说，很多事是可以改变的。”

排场来，好消息宣扬得人尽皆知，定了就不能再生变数。

“与我喝几杯。”

“好差事不到我。”蒋云初语气诚挚，“目前的门路，只能中十二卫，锦衣卫的把握最大。”

“嗯。”

蒋云初回到书院，傍晚，在知味斋等来贺颜。

蒋云初颔首，认真地问：“等海运那边的事有了眉目，我便请人上门提亲，好么？”

“凑合。”蒋云初只能这么说。

该怎么办？

“到时候，我一得空就来看你。”蒋云初轻抚着她肩背，“该安排的，给你安排妥当，照常度日就好。”

贺师虞用神审视着少年。

蒋云初把她拥到怀里，柔声：“颜颜，提亲之余，我想谋个差事。”在书院赚到才名了，提前离开也无妨。再者，他若无官职在，提亲总是差了儿意思，便是委屈了她。

“嗯！”

贺颜问他：“家里有事？”

“是。”蒋云初摆手遣了伙计，亲自斟酒。

贺颜双眸更为明亮，毫不犹豫地，“好啊。那样的话，别人就都知，你有主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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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但到她这地步，是不是有些过了？

“好啊。”贺颜轻轻环住他腰，脸颊贴着他膛，“有了实权，办什么事更方便。不用担心我，有先生、书窈，不了岔。我也不会再犯迷糊闯祸了。”

蒋云初坦然回视，微笑：“非她不娶。”随即听到的，险些让他笑来——

贺师虞神温和，酒菜上桌后，笑：“酒量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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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意到了贺师虞底，“说来听听，是怎样的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