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一开，将东西全数没，也不待人适应就迅速起来。两人都个不停，浑汗，刚从里来似的。元元在书生耳边又哭又叫，却让书生愈发兴奋，只好尽量松下去容他纳他。

元元结应说：“只、只这一样的。”

书生手上没个轻重，又不耐扩张，一盒油膏全胡抹元元上了。才能送两手指去时就换了自己底下那玩意往里。

元元见此一愣，将军也愣了。随手翻了几封，里那些字句哪些个不同书生送来的字画一样酸人，直瞧得二人耳朵尖都泛了红。

这日之后，书生因忙着要准备殿试，又被丞相训斥他夜不归宿，再不像将军那般自由地来寻元元了。将军暗喜不已。没有书生，日不知多么太平舒适。他日日凑上元元那，与之同床共枕，夜夜云雨，苦劝他同自己回府。

这一月，他与元元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见了面也只是搂抱亲吻，现下是馋得厉害。

将军不知何时的屋，正焦躁地来回踱步，站定了方咬牙：“我没动手！”

他显然是怕元元被多了枕边风，只当他是那暴力尚武之人。

元元怕将军过来要看到，推拦了几下。书生好生不忿，委屈极了，“怎么又不给我了？这一月里，你都是同他睡的呀！”

将军不信，四翻找，果又搜不少酸诗画。元元直拦在将军前，急得在将军上，环着他不肯松手，一下下啄吻他面颊，泪都沾他脸上，声哭劝：“不闹了，好不好？”

书生替他穿衣，禁不住地亲摸揩油，凑得他愈发近。元元却仍睁着双泪盯着他不放。书生败下阵来，只以为他忧心自己同将军争打，不情不愿地补：“我没同他吵。”

元元抿，再问不其他话来。

将军醋得脚，又妒又气，瞪怒问：“你还收了他多少腌臜东西！”

不过刚夜，他便爬了元元的床。

书生自己有了府邸，问元元要不要与他同住。元元心慌，只不应他，搂着他脖颈哭哼着糊过去。书生暗自咬牙，底下愈发用力，直捣了白沫。

“我、唔……”元元被他说得窘迫，只好由着他。想问他近况，却又被他叼住着不放，哪见过他这般急的模样。

书生心在元元那，百忙之间也日日遣人送些字画过来。元元只是暗暗收了藏好，唯恐将军过来看到。

“我们回床上好不好？”

元元听得耳朵起茧，心下却仍顾着书生，怎会彻底应下他来，反倒晓得了如何将自己送上去哄一哄将军开心，暂且让他忘却那些个他心绪的事。

将军来时，见此场景，自是怒得骂娘。元元无措，书生没功夫搭理他，只臭着脸对将军了句：“要么一起，要么。”

将军便偏要看。展看一瞧，原是幅，画中人不是他面前这人又是谁？一旁竟还附了首艳诗，落款是那个酸书生！

于是，元元第二日又没起来床。

而书生那厢，经了殿试，夺了状元，接着又是受封建府，摆酒谢师，职翰林，前后忙活了快一月方才得了些空。

元元贴在将军耳边，因着羞窘，声音只细小如蚊。将军冷哼，并不受哄，却意外翻从前他寄给元元的许多书信来。

书生哪明白元元心中将他同将军荒谬地放一想了，厌恶提及将军这人，只声敷衍：“没什么，只是各自洗漱。”

元元无奈得红了双，仍是挂他上，靠在他肩，耐心劝着：

将军默了半晌，元元要给他念一晚上他的书信。元元一张脸涨红，好不容易张，只念了几句，就被将军恼怒地压回了床榻。

“好晚了。回床上，我都听你的好不好？”

、你同……将军……”元元艰难念完了这四字，声音放得极轻，却是又哑又颤，“在外面什么了？”

将军自然知他心里还记挂着别的人，也不指望他同书生会断了联系。现下是有意不肯听劝，偏要折腾这一遭，起油灯，一手搂着元元，一手翻寻不停，犟得很。

哪想一日因着匆忙，只将东西枕下。夜间睡时，两人闹了大半个时辰，床上散一片，枕也偏到一侧。将军翻到那东西，本未在意，元元却先了怯，两边面颊愈加烧红，急匆匆去夺，喊他莫看。

“没有了呀，将军，就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