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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路(2/2)

于弦歌也不邀贺云曙,端起酒杯自己一了,放下酒杯轻轻地叹了气:“有些话,我实在找不到人说。再憋下去要憋病了。”

“嗯,指望不上老天。我决定自己来。”

这个故事他其实已经知大概,但比他知得更龌龊一些。

“回来了?”于弦歌笑着抬望向贺云曙。

贺云曙修长的手指在他脖颈上,释放有分寸的压力,脸上没什么表情,声音和手指一样冷冰冰的:“见到我这事,一个字也别说。”

于弦歌用小拇指轻轻抹过角,没有让泪掉下来:“然后你不是知了么,他病了,病得有严重。”

顾乡乡忧伤地想,我可尽力了啊,戎哥。

来了。贺云曙心里微微一动,面上将关切和好奇表现得恰到好:“你说吧,我都听着。”

于弦歌忽然笑了起来,抬眸狡黠地看着贺云曙:“亲的,你该不会以为真是老天有吧?”

贺云曙轻轻放他站好,漫不经心地剥开糖的包装,的糖球:“草莓味,味不错。”

于弦歌本来对婚姻不兴趣,被吕思铭锲而不舍的追求打动,觉得他算得上是真诚可靠,答应了他的求婚。但两个人注册结婚之后,吕思铭开始表现的嫉妒心和占有,从瞒着于弦歌报名要她去上婚前教育课开始,愈演愈烈,渐渐开始要求她与男友人断、辞掉发展正好的工作。于弦歌不愿意,他甚至拍下两个人在床上的画面来要挟她。

顾乡乡说不话,艰难地连连

贺云曙压下恶心的情绪,轻声问:“然后呢?”

意,一看就知昨晚发生过什么。所以他印象中的贺云曙就是个貌omega而已,完全没料到对方会突然发难。

上菜已经上得七七八八,晶杯中也斟满了澄红的酒。贺云曙在她对面坐下来,抬眸同她对视。

贺云曙觉心加快了一些,他抬同于弦歌对视:“所以?”



贺云曙试探着开:“那……是什么病啊?”

靠,变脸吗?顾乡乡看着他转去,还是没忍住,不不顾地说:“相信你男人!”贺云曙都没回一下,也不知他究竟听到没有。

于弦歌尝试用丈夫太自己太怕失去来解释他的过激行为,却意外发现吕思铭手机那个标注为“米总”的联系人并不是他的上司,是某间酒吧的酒托女郎。没有来得及清空的聊天记录里,吕思铭告诉她,在老婆上得不到满足的征服,只有在她上才能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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