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怜悯，就只是失势的表哥对从小就失势的表弟的亲情怜悯。

蔡涵稍微不如他的意，就要挨打。

他事后才有怕杨红洋会跟村里所有人说他是同恋，但又想，反正也无所谓了，他们已经瞧不起他了。

他不懂什么，只知不念书就不能坐办公室，只能给厂里打工。

掌握好节奏，蔡涵彻底掌控局面，他满大汗，吻上杨红洋微微汗的后背。

“我..我要了、！”蔡涵呼一气，把在杨红洋脸上。

那天完表弟，蔡涵落荒而逃直接回了市里父亲和后妈的家。

“唔唔.....”杨红洋把埋在床单里，哼唧着疼哭了，糊地叫“表哥、表哥”。

他转移心思，伸手去摸杨红洋的，掂掂他的小袋，得他的包都褪下去，小颤巍巍地任他摆，不一会儿也了。

爸妈说今年要回来看自己的，但放他鸽了。上次看见爸妈是去年，他们每年只回来一次。

杨红洋品到他们为难和拒绝的意思，他听惯了拒绝，顺势就摆手笑：“那我不考了，不考了....嘿嘿...”

“你那分，能考上啥学校。爸妈也没那钱供你。”妈妈说，“除非你保证能像你表哥似的，上市一中。”

叫个没完。

蔡涵把自己人生铁卢的挫败在他上尽数发，但不至于下狠心折磨他，只是的很。

杨红洋没上过网，属于典型的民智未开，连女人怎么来大姨妈都不知，更没看过片，但蔡涵猜这男人都的事，杨红洋肯定过。

杨红洋后来只记得那天很黑，自己从始至终都在一片黑暗里，什么都看不见，但表哥却没走，没离开，一直、一直在自己耳边，温柔地吐息，他的呼在自己上，一直陪着自己。

“妈我想中考....”去年，杨红洋十四岁，那么问了妈妈。

“你还知回来，嘛去了，不在家好好待着，你看你连个五百分都没考上....”吃晚饭的时候，后妈还在念叨。

那亲情，也没多少，一扯就破。

的愉悦让蔡涵想，不如就一直这样，承认自己的平凡。

蔡涵从后面抱住杨红洋，又换成侧面位，一手始终蒙着杨红洋的睛，渐渐手也酸了，移开手，杨红洋早就自觉地闭了。

父亲蔡克虽然在前妻老丈人家没脸，但自从离开了他们家，在市里自立门后，事业也算中年来福，自尊更加倍多了。

“行，我不说了。”蔡涵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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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摁着对方，一手胡摸遍他全，猛地一拍他的，声音浸着沉的呼和鼻音，发音不稳：“吗？”

父亲站起来，瞪着骂蔡涵：“蔡涵你再说？又了？！”

蔡涵本来不服，被狠打几次，也疼的怕了，心里却也实在不服，他恨极了亲爹蔡克。

蔡涵得闭上，觉下两个袋也在一一地抖。

“咋的，你能不？”爸爸着烟问他。

现在没来由的为什么想起这个，杨红洋想，可能是自己下面太疼了吧。

以前想过改姓李，但....现在才发现一切不过是笑话。

在里面会让他肚疼，这是蔡涵对杨红洋最后的动情怜悯。

分兴奋的荷尔蒙和，它们终将变成。

杨红洋双手揪着床单，侧着，额着枕，闭着死死淌泪，面扭曲的样的确不忍卒看，蔡涵心知他丑。

蔡涵准备了，他翻过杨红洋的脸，愕然发现对方闭着的在微颤，上面晶亮地泛着泪珠。

杨红洋知爸妈在南方又生了个小弟弟，他们准备在南方扎，想把他接回去但经济又不允许。

蔡克是不知孩读哪个班的不负责的父亲，打起人却也不顾及轻重，把蔡涵几乎要打死。

四面来挤压、蔡涵的。

蔡涵把碗一摔，对她吼：“你是我亲妈吗，用得着你，你什么语气啊你！别跟我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