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笙更是被康文源的那句话搅得心神不宁，于是两人就这样一路沉默到了乐谷。

两人默默对视一，都不自觉了一把冷汗。

安笙了他的手，“程程，你怕吗？”

最后是安笙主动牵着程湛的手，推开厚重的布帘走了鬼屋。

两人玩了一天早已疲惫，各自洗了澡，程湛本以为这一晚上会无事发生，结果就看见安笙拎了几听酒来，脸上是他熟悉的不怀好意。

程湛脸上的笑容不变，“嗯，想快见到你。”

前的人脸上呈现兴奋，攥着他的手迟迟没有放开，一颦一笑间都着生动。

“程程，你怎么了？”安笙察觉到了他的心不在焉，伸手在他面前挥了挥。

安笙这会儿肚饿了，和程湛在外面吃完了宵夜，买了酒，最后找了家酒店住一晚上。

这一趟鬼屋之旅并没有成功吓到两人，安笙来的时候至少还有表情，相反程湛一表情都没有。

见安笙穿上了他的外，程湛不动声地扬起一抹笑意，转瞬即逝。

两人在门领了乐谷地图，然后就像散步似的慢悠悠地走，走到哪儿玩到哪儿。

被他这么顺着一说，安笙没话了。

一簇壮丽的烟在天空中绽放开，引了安笙的注意力。

很快，上就多了一件薄外，带着淡淡的香味，是从洗衣机里带来的香，夹着少年上特有的味。

“谢谢程程。”

不远的工作人员，“……”

虽然他俩不是什么小情侣，但安笙就是想带程湛来玩。

心神，走到程湛旁，“不是说在地铁站见？就那么迫不及待想快见到我？”

他们接下来又去玩了过山车和海盗船，验了一把失重，整个人彻底到了后又赶着去广场上看烟。

从乐谷来的时候已经不早了，天黑得透，一阵带着凉意的风过，冻得安笙一激灵。

“程程，喝酒吗？”

“程程，上要放烟了！”

“程湛，你看他们都是成双成对的小情侣。”安笙笑着说，没意识到这句话中的更义。

程湛抿了抿，线绷得又又直，大概愣了有两三秒后，才终于肯转过望向那片天空。

见他没拒绝，安笙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率先走过去排队了。

程湛的目光定在他的侧脸上，迟迟舍不得移开，一句闷了很久的话已经溢到了嘴边。

“我好像也不怕，这里的鬼好假。”安笙偏过，语气听上去有几分可惜。

斑斓的彩倒映在他的瞳孔里，炸起了一片波澜，眸光闪烁。

“安笙。”程湛握了安笙的手，微微敛着眉，“我们——”

广场中心挤满了游客，安笙拉着程湛好不容易才钻了一比较不错的位置。

程湛看他片刻，伸手了他的指尖，没说话。

“砰——！”

周末的乐谷很闹，人挤人，光是门检票的一排通就站满了人。

程湛瞥了一鬼屋及门的队伍，脸上的表情依旧不变，“都可以。”

耳边回着外面听不见的恐怖音效，前的走廊而黑，墙上的幽光探下来，洒了一半在程湛的脸庞，衬得他廓分明。

“程程，你快看！”安笙难得这么兴奋，他盯着那片天空，舍不得移开视线，晃着程湛的手臂。

自那天程湛提还是要回到学校住开始，两人间就莫名多了一层隔，但谁也没有主动去打破。

程湛的手还放在他的肩上，语气不容置喙，“穿着。”

这时安笙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程程，你觉得好看吗？”

“程程，鬼屋玩不玩？”安笙冲着不远的鬼屋抬了抬下，看向程湛。

安笙没注意到他底的复杂，自顾自地说着话。检票的速度很快，没一会儿就到了他们。

果不其然，他们前面一组的小情侣刚去，两人在门就同时听见了里面传来的尖叫声，其中夹着男音。

也许是被周遭的氛围所染，安笙一来到这里就放下了那小不自在，拉着程湛走到了最边上的检票。

“嗯。”程湛的瞳孔里映安笙带着笑的模样，他勾起，五官跟着柔和了大半，“很好看。”

其实他是有私心的，鬼屋不仅是个门活动项目，更是众多小情侣中所追求寻找的最佳活动之一，大多女生都会怕鬼这类东西，跟男朋友玩鬼屋的话能激发对方的保护。

程湛看着他，半晌后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