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你上回说的那个？”

“行，在我床柜第二格屉，你去拿吧。”康文源说着又笑，“找了个和我尺寸差不多的，不错嘛。”

“啊……”安笙抱着枕，努力不发声音。

安笙脸不红心不地接受他的调侃，三言两语挂了电话。

安笙一阵哑无言。

在康文源那拿了避后，安笙又把提前买的剂拿了来。

“疼吗？”程湛上半压过来，伏在他的耳边，声音很温柔很好听。

程湛还在用那双明亮的睛看他，安笙了，轻声：“我刚才说真的，要不吧。”

“不脏。”程湛笑了笑，声音有哑，“别生气。”

“怕你嫌弃。”程湛异常严肃。

“嗯。”

好似要打破渣男行为，安笙铁了心要他提枪上阵，来真的，程湛便没再劝。

他尽量压下心底那不舒服，哑着嗓音：“没事，你继续。”

安笙最终还是给康文源打了个电话，“兄弟，借个。”

安笙摇摇，一手指算不上疼，多有不适，和一心理上的排斥。

安笙等得焦急，又有不安，明明好了准备，可当程湛碰到他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一阵瑟缩，他便开始促，“程湛，快，手指先来。”

安笙瞥他一，又恢复到了那副焉坏的表情，挑了挑眉，“怎么不亲嘴？”

安笙回过去抓他手，像是在寻找依靠，“不怕。”

“唉。”见他要起，安笙拽住他的手腕，“怎么我像个渣男似的，完就不负责。”

程湛没有回话，没过一会儿，安笙觉到那从未被人开发过的禁区蓦地一手指，浑上下的寒都竖了起来。

程湛又咳了几下才缓过来，嘴里全是的腥味，可他却丝毫不见嫌弃。

“哟，终于开荤了？谁啊？”康文源这么晚被打扰也不恼，反而八卦起来。

“不是吴望。”安笙简单带过，没有想多说的意思。

这表情在安笙的里却显得可，他没忍住噗嗤一声笑来，然后勾着程湛的脖在他上用力亲了一，发响亮啵的一声。

心里总有芥，但更多的是不自在，安笙跪在床上将对着程湛，终于了难得的怯意，“我第一次…你轻儿。”

这方面的，程湛也只是听班上的同学提起过，平日随便听听，没想到在此刻竟真起到了作用。

程湛猛地收回手，皱起眉，“怕的话就别勉。”

这一刻程湛说不心里什么觉，也许动容占大多数，他刚碰到安笙的，就觉到对方止不住颤抖，仿佛在害怕。

安笙来不及回味在余韵里，行回过神，下了床来到程湛旁边，表情是前所未有的严肃，“这东西能吃吗！多脏啊！”

“不用。”程湛摇摇，“我去楼下洗个澡。”

很快第二手指了来，这回程湛浅浅地了两下，安笙十分不安地扭着腰，后一个劲地缩。

“别怕，我会轻轻的。”程湛低下吻他的耳尖，抱住他，后背

安笙张了张嘴，生：“下次别这样了，我接受不了。”

程湛注意到的却是“下次”这个词，他嗯了一声，还是忍不住在安笙的脸上亲了一。

“你还着，怎么办啊？”程湛的那还生龙活虎，安笙吞了吞，“要不我也帮你？”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他跟程湛只见过几次面，但他却愿意为他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