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要过节了。”

他的床伴换过一个又一个，他场上怀里永远搂着不同的人，他回家时上总带着各式各样的香气息，他不知过多少人。

受轻易被到，前端却被捆住无法释放，他难受得目光涣散。

院里的男人回过，受没有燃、夹在手指间的烟落到地上。

差儿。

受额上的汗里，他笑了笑。

受离开得很潇洒，他没什么可牵挂的。

他嫌他恶心。

攻的脱了，那玩意儿戳在受的上，已经了，受冷静地谩骂，骂他恶心，骂他禽兽，骂他烂。

这样的地方这样的人不少，倒也有些不错的，他碰见个寸的肌男，来逮自家不懂事的小孩——这是个退伍军人。他们有些缘分，竟然意外地投机。

攻暴怒着扇他耳光，也在骂他，但语无次，失去理智。

“我过几天过去。”他闭上睛，“戒指给我，我陪你回家。”

他们相携下车，像一对再平凡不过的情侣，年轻人的妈妈看见他们，朝他们挥手，院里还站着个形大的男人，穿西服，手上的袖让受觉得熟。

他们在靡中。

受开始泡吧，他也不知自己想要什么，但他喜那样不受约束的觉，他在酒吧遇见很多男人，有的好看，有的材好，有的鸟大，在厕所撒的时候就盯着他跨，问他来不来。

攻沉着嗓，明显不悦：“他没空。”

再醒来时，受里夹着满满的，里还着一。他的手被绑了起来，年轻人闷闷地笑，咬他胀的。

他们约定了再见的时间，受晃着杯里的酒目送他离开，在上厕所的时候被一手刀劈在后颈，过去。

他骂他婊，骂他贱，骂他不要脸，他低俗又没有风度，像个疯。

“你看你，这么些年了，还是这个样。”

他拉黑了有关他们的所有联系方式。

攻的脸一一变白。

年轻人笑着吻他，羞涩又腼腆：“从我在舅舅电脑里第一次看见你夹着发的视频之后，我总是想着你，总想要死你，把你捆在我的床，每天都光着，里吞着男人的几把，除了发和什么都想不起来……像这样。”

他轻声问他：“他是你舅舅……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那些……那些……那封信……那张合照……那张邮票……”

受轻轻笑了笑。

年轻人喊：“舅舅。”

“好吧。”

他们的情被岁月冲裂纹，崩坏于攻微薄的自制力，因受的离开彻底垮塌，甚至没能有一个面的结局。

攻于是顺便带他离开，然后差儿在公路上，在那辆他们一起挑的车里了他。

会儿，听着彼此的呼声，空气粘腻得发甜。

受喊他的名字。

年轻人搂着他说：“这就是我人。”

他嫌恶心。

年轻人得他咙里的声音都断断续续，受讥讽他有尸的好，嘲笑他非法拘禁。

年轻人兴极了，于是没少在床上折腾他。

年轻人隐隐期待：“前辈？”

这一天是怎么结束的，受有些记不清了，只记得第二天攻平静地对众人说既然外甥还得在家待两天，他和受又同路，就顺便带他离开。

受笑话他。

他们好像彼此不相识，攻甚至给他包了个厚厚的红包，饭桌上攻的妈妈、年轻人的外祖母问他：“你男朋友呢？没来？”

他和年轻人分了手。单方面，在电话里。

他们很契合，至少在床上是这样。

“好吧，小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