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天澈松了口气,把手抬到祖岩面前,轻捻着指尖,再分开,肠液顿时拉出了一条淫糜的丝线,而后断开,落回了聂天澈的指尖。
祖岩泪眼朦胧地看到这一幕,恨不得立刻羞死过去。
“老师,你看,并没有受伤啊。”
祖岩当然知道自己没有受伤,他不仅不疼,反而还爽得不行。
比起刚才一根肉棒的时候还要爽。
这才是他哭的真正原因。
他不想承认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如此下贱淫荡的人,被两个人同时插还会产生快感。
祖岩闭上眼,不愿再去看。
聂天澈和聂天流对视一眼,十分不解,难道他们真的把老师弄疼了?
可老师流了这么多肠液,应该不像是痛苦的样子啊。
陶乐斯倒是知道祖岩是怎么一回事,他上次也经历过类似的状况,却没打算告诉双胞胎。这种事情,总该让老师自己想通才是。
边城上前一步,捏着祖岩的下巴,与他接吻。
舌尖撬开他的牙关,勾勒着他每一颗牙齿的轮廓,祖岩从舌尖麻到天灵盖,呼吸也不稳起来。
聂天澈则一手抓住祖岩的分身撸动着,指尖不住抠着顶端的小洞,将吐出的前列腺液一一抹开,涂得龟头上晶莹一片。同时低头含住了他的一边乳头,对那已经硬成了小石子的粉色乳尖,啃咬着,吮吸着,直至红肿不堪。
祖岩被折磨得脑袋里一片浆糊,再也顾不上羞耻。
忽然,他惊叫了一声。
原来是边城抓住了他的一只脚,用粗糙的指腹按起了他的脚心。
祖岩又痒又麻,扭着屁股想要逃避,却只是将两根肉棒含得更深,脚心却仍旧无法逃脱边城的折磨。
聂天澈见了,绕过已经被啃肿了的乳头,转战肚脐。
祖岩的腰比脚心更敏感,肚脐被手指揉弄着,他惊恐地收腹,却无意识地将肠道也仅仅缩起。
双胞胎差点被绞得早泄。
更别提聂天流还含住他的耳朵,用舌尖模拟着交媾的动作,在他耳蜗中一进一出。
“不、不要!”
祖岩艰难地从边城的口中挣脱,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聂天流猝不及防,差点没抱住。
聂天澈的肉棒也滑了出来。
聂天流生怕把人摔着,只好抱着人回到了长凳上。
祖岩一碰到凳子,就手脚并用地从聂天流身上爬了下来,肉棒脱离后穴,带出了一片淫液。
祖岩一路跌跌撞撞,几乎是从长凳上跌下去的,爬到角落就将自己蜷缩了起来,脚趾紧紧抓起,双腿也挡在身前,双手捂住了耳朵。
这一变化把在场四人都看蒙了。
聂天流和聂天澈还挺着两根硬到不行的肉棒,面面相觑。
边城眉头微皱,却也不明白为什么。
倒是全程围观的陶乐斯最先反应过来,猜测道:“老师该不会是怕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