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措拍拍大，看她说：“过来。”

“真的。”

徐鲁想了想，说：“还好。”

后来，那条留言有人回复。

矿上真了事儿，这事儿就大了去了。

“开心了？”他。

徐鲁摇：“醒了睡不着。”

那个晚上他们说了很多话，有一句没一句的，像是又回到了从前。他逗她开心，有说有笑的样。

江措了一烟，重重的吐了来。他完一支，还想再上，卧室的门被推开了，徐鲁穿着吊带靠在门框上，细长的大白的。

江措半晌没声，过了会儿低声：“等忙完这阵，带你去玩。”

江措笑：“侄女？”

徐鲁走到他边，被他伸过来的手一拽，坐在他大上，就这么靠着他的膛，拿着他的烟盒玩。

他还没说那个词，徐鲁已经了气盯着他，那神里似乎是“你敢说那个词试试看”的样。

江措：“吭个气呗大小。”

徐鲁莞尔。

徐鲁拧他。

什么是现实？

徐鲁气的拍了他一下，江措闷声笑。

徐鲁睛一亮，看他：“真的？”

江措问：“怎么不睡了？”

江措：“大，大妹，要不……”

她给他讲了记者的一些事儿，有时候被领导砍掉选题，气到想骂人，最后还是乖乖的换了选题，被岁月慢慢磨平了棱角。

回复说：“这个记者难不是在她应该去的吗，新闻这个行业不应该多现这样一些人吗，为什么一个人单枪匹就被说成可笑不现实呢。这个世界怎么了，还会好吗？”

徐鲁笑，就是不说话。

江措抱着她，想起她这几晚似乎睡得都不是很好，偏：“睡眠质量平时都这么差吗？”

她想一个人想一个采访怎么了？就是想一个自己觉得比较好的事儿怎么就被人说不现实呢？

徐鲁记得一件事。

那时候她想一个很好的纪录片，一个人拿着相机就跑去别的城市，拍下一些特别的人，还有他们说的话。也有过隐形拍摄，被人追着跑的时候。这个纪录片并没有在圈内公映，只是现在一些小范围的贴吧论坛里。

“这叫还好？”

徐鲁看到这条，忽然就有些难过。

读大学的时候她曾经和一

看到这条，徐鲁鼻泛酸。

就像她来这，大概也被人说是笑话。

徐鲁歪：“现在都好多了，放以前晚上失眠都睡不着的，整晚整晚噩梦，跟没睡一样。”

非得是每个月朝八晚九，就班，再找一个合适的人结婚，着一个差不多的工作，也没有喜不喜，是这样吗。

如果很久以后她写一本书，把这里的故事写下来，被人看见。或许他们会说，你看这女的，不现实。你看这故事，太假。

留言说：“你这也太不现实了，一个人到跑采访，现在条件基本都是一个团队，再不行也两三个人，你们报社直接就让你去？假的吧，而且拍的也不怎么样。”

江措：“再忙也带你去。”

她静静的看着他，也不说话。

有一个留言，她记得特别清晰。

“可是你工作那么忙。”她说。

事故，矿山那次事有人报警，消防车却半路返回，实在让人难以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