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冀那一点点动作可以博来一点快感。
叶其蓁脑子浑浑噩噩地听见莫锦在叹气,揪出一点清醒,说:“锦哥哥是不信吗?”莫锦没有回答,只是又就着动作起来。叶其蓁这下是真的没有余力思索起来。
等到云销雨霁,叶其蓁浑身是汗的趴在床上喘匀了气,才想起事,又趴到莫锦背上,在人耳边很认真地说:“莫锦,我心悦你,叶其蓁没与你说笑。”
莫锦背对着他,这时候翻过身对他笑笑,说:“好了,睡吧。”
林韫道将人丢在床边的时候,里面的云雨还没散去多久。
他闻见了那个味。
林韫道直接对里面说:“怎么,还不舍了吗?”
从里面丢出了把短刀,那短刀上滴滴答答落着血,在窗前毯上落了到血痕,最后落在了林韫道脚边。
林韫道随后看着人从里面钻了出来,他只挑起床幔一角,复又放下,好像里面的人还在安睡。然后看着林韫道说:“死了。”
他还赤裸着身子,全身上下不着寸缕,坦荡地将精瘦的身子以及满身的性欲痕迹暴露在林韫道眼皮子下,姿态还有些慵懒。林韫道眼神好,借着月光还瞧见他那漂亮的物什下面毛发上还沾了融化的脂膏杂乱地黏在一处,而身上也落着不知道是谁的白浊痕迹。
林韫道撇开眼。
他抓了把头发,叫一头青丝乌发规矩地披在身后,俯身随手捡起叶其蓁掉在地上的一件衣裳,将他随意擦了擦身上淫乱的痕迹,也不再讲就沐浴,把自己的衣裳穿了起来。
林韫道说:“我以为你会舍不得。”
他回头面露奇怪地看着林韫道说:“舍不得?为什么?”
“你知道他方才说什么吗?”系着腰带的他回头看了一眼床,其上隐隐绰绰看得出一个人影。
“他说心悦我。”
他面露嫌恶地嘶了一声:
“嘶,恶心死了。”
他还记得短刀插入心口的感觉,锋利的刀刃极其轻易就可以陷进没有防备的肉体,极致的柔软是没有办法抵抗势如破竹的金器。
在短刀插进的时候,那个人瞬间睁开眼瞪大了眼,他在那眼睛里看出许多,惊慌失措,茫然若失,不可置信。
对,不可置信。为什么要不可置信呢?
他们本就萍水相逢,这个人就从未怀疑过他吗?这怎么可能呢。他在心里笑着想到。
他捂住叶其蓁的嘴,确保他再不能发出任何声音。然后他才慢慢凑过去,贴在耳边,就像他们以往耳鬓厮磨的模样,轻声说:“莫锦不是我的真名。”
“那……”他柔情蜜意地笑起来,吹气拂在他耳边,“你想知道我真正的名字吗?”
“叶其蓁,你记好了,我叫做……”他在那还没完全失去意识的人耳边压低声音说了几个字,除了他们,不会再有第三个听到这几个字,“你可记好了,往后在九泉下找人报仇你可别找错了人。”说话时,他又抽出短刀反手在他喉间割了一刀,使人不能再发出任何声音。
与此同时,他又轻轻抚摸了一下叶其蓁的脸颊。
像是那个午后,叶其蓁午睡未醒,迷迷糊糊间体会到的触感。
他看着手里的短刀,原本他本想剖到了这人的心脏,看看他那心上是不是真有他的名姓。可想到林韫道又要嫌他血腥,只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