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糊在臀部四周,顺着他的腰线往脊背滑落。
台长魇足的大笑起来,用皮鞋尖拨弄两瓣肉臀,说:“小母狗!”
少年已经毫无力气,只能维持这个姿势,任他取笑。可年轻男人却恶劣得多。他也跟着笑了两声,眼珠转了转,说:“小母狗怎么漏尿了?还不把台长给的礼物堵住,流出来了,可是要罚的!”
台长听了这话愈发高兴,在他屁股上踹了两脚,点头道:“对,要罚的。”
宁从锦垂着脑袋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认命的爬着去拿案几上的纸巾。他大概是真的没什么力气,像狗一样爬了两下,就很无奈的往侧边倒下。
淫乱的女屄还在抽搐,不停的吐露吃不下的精液。下身一塌糊涂,像被碾烂的玫瑰花瓣,透着奇异的畸态美感。
男人们的笑声仿佛经久不绝,不知道是谁在他的肉屄上踩了两脚,身下一股又一股的失禁感。可他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宁从锦昏昏沉沉的躺在地毯上,昏睡了过去。
他是被一阵肏干被弄醒的。
眼前是一张熟悉的讨厌脸孔,伊恩正在用他那根粉嫩的肉棒操他。艳丽的少年时不时的给他两个耳光,吐露出的话语满是恶意。
“你都被客人给操烂了,院长说不定会把你丢给大家玩哦,”他看着宁从锦被捏红的软肉,笑嘻嘻的继续说:“好脏,都被弄成这样了。”
现在是凌晨两点钟。他偷偷从房间里溜出来,正好遇见了被干昏过去的宁从锦。他看不顺眼对方很久了,现下只恨不得把人彻底搞坏了。
被玩坏的少年大部分会被守墓人带走,偶尔有一小部分,可能短暂的成为洋楼内的公共发泄对象。上一个公共便器就是被伊恩彻底弄坏的。
宁从锦白嫩的肌肤上满是精斑,脏兮兮的,还带着大家都很熟悉的腥臭气息。女屄明显是被过大的肉棒操得驯服害怕了,他刚一插入就紧紧的绞住,吐出大量的淫液,生怕对方再一个用力过猛给干出血来。
在伊恩看来,对方比洋楼里任何一名少年都要淫荡,像是被精液浇灌长大的天生便器。格外的令他有施虐欲望。他把自己在客人那里吃到的苦头,转而又原封不动的施加给别人。仿佛这样,才能够让自己不那么痛苦。
“小婊子好松,”伊恩掐着他的脖颈,满足的看着宁从锦皮肤上涌现的圈圈红痕,低声笑道:“真是天生的小婊子,给人干的贱货,以后松了就没人要了。”
这样说着,他自己的肉穴也开始流水了。在被院长调教之后,伊恩早已能够在恶劣语言的训斥之下高潮了。他贴着宁从锦的身躯,忍不住想要被人插入。后穴也一张一合,开始涌出水液。
他迷迷糊糊之中,听到了一阵“吱呀”的开门声。伊恩没有往后看,因为一根熟悉的肉棒从后穴插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