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在外地的第五天，解雨臣收到了一封信，霍秀秀寄过来的。

两手指在嘴里搅动着，就像黑瞎有几次很鲁的把手指探他嘴里玩着他。

涨得难受，解雨臣扯了个枕夹着，随着后的动作磨蹭着枕。

解雨臣抬腰扒掉自己的内，分半着，端还被包裹着。

“瞎……”解雨臣把耳朵凑到话筒上，听着那边动情的声音，“嗯……瞎……再重一些……啊……”

听着黑瞎息的声音，解雨臣有他就在边的错觉。于是迷蒙的开：“摸摸我……”

“乖，再叫我……”黑瞎呼越来越急促，语气里都带着凶猛。

“瞎……难受……嗯……”解雨臣直接研磨着自己最的那一。

“嗯……你……你再……”解雨臣还想听他喊一遍。

纸条是秀秀写的：去你家送东西，碰见黑瞎相思成疾，所以偷了一张证据寄给你看看。

“宝贝儿，自己扩张给我看。”

解雨臣的声音里带着慵懒：“嗯。”

黑瞎那边传来重的息，解雨臣把脸埋在枕里，低低的着。

想了想又问：“你呢？”

声传黑瞎的耳朵。黑瞎都能想象到解雨臣微张着双透明的唾顺着嘴角留下来的样。

解雨臣转过，背过手刺自己的后。这样的姿势总算是刺得了些，可心里依旧很焦躁。

不一会儿黑瞎回了短信过来：等着我，我带你回家。

解雨臣抱着纸在床上打着笑。

解雨臣抖了一下，顺着黑瞎的意思用漉漉的手指压着自己的后，脑里却全是黑瞎喊自己宝贝儿的声音。

“乖，都是你的……”

“怎么？”黑瞎问。

听声音里的委屈和不耐，黑瞎安抚：“趴着，抬。”

“舒服了？”黑瞎的声音依旧很低沉。

黑瞎越鲁，解雨臣就越有觉：“嗯……不够……瞎……想要……”

透过听筒传来的声音更显迷离。黑瞎手上的速度快了些，指挥着解雨臣：“把分开，把自己手指。”

原本就累了一天，又这样发了一回，解雨臣跟黑瞎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不一会儿就困了。于是用最后一丝清明说：“挂吧，困了。”

“多？……唔……死你够不够？”黑瞎着电话的手指因为用力有些泛白。

打开另一张纸，是黑瞎写的。黑瞎的字很好看，解雨臣一直很喜看他的字。

“我自己够不到……”解雨臣还是没说自己的要求。

解雨臣压抑的声音猛然间亢起来。绷成一弧线，稠的也落到了枕上。

够了就掏手机给黑瞎发短信：想你了。

“想……”解雨臣的手指用力在自己的后里动。

“好，乖乖的，我帮你，你自己把内脱了。”

好像的气息就在自己耳边，好像他的嘴正着自己的耳廓。

解雨臣、解语、儿爷、小儿、雨臣、小臣儿、亲的、宝贝儿。

全都是他。

最亲昵也不过是“雨臣”、“小臣儿”。

解雨臣臆想着黑瞎正跪在他间，用狰狞的猛烈的着自己。

只顾着自己了，直到黑瞎那边传来轻笑的声音，他才回过神来。

解雨臣拆开信里面是一张大一些的纸和一张小纸条。

“瞎……”解雨臣偏过冲着手机叫。

晚安。

黑瞎看着自己一手的白浊，纸掉：“还是去。”

房屋里只剩下两个人的低。

“嗯，”黑瞎自己也关了台灯，“宝贝儿，晚安。”

黑瞎从来没这么喊过他。

瞎把自己的内脱下来甩到一边，右手慢慢的动着：“谁？上面吗？”

回应他的只有越来越烈的息。

黑瞎笑：“想把自己吗？”

因为总是碰不到那一，解雨臣有些急躁。

解雨臣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一张纸上没有空白的地方，写的全是解雨臣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