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焕“哦”了一声，对照着准考证，在键盘上一个一个地敲数字，然后一气，郑重地下回车键，短暂的白屏后，他终于看到了分数。

太不像话了。

“你太厉害了！”

两条你来我往之间，被化的情让人完全沉溺其中，渐渐将张的情绪赶了大脑，随之填满的是即将要攀登上峰的快。

“还不知，你帮我查。”

程焕呼一滞，睁大玻璃珠似的睛，汽逐渐散开，他下猛得一下收，中无措地呜咽一声，就这么在了宁衍手里。

“我好兴…呜呜……”

宁衍从后拥住程焕，手指抹掉他奔涌而喜悦的泪，然后抱起他放倒在床上。

“嗯…哪里都厉害，”他双氤氲着汽，用沉醉和慕的目光看着对方，“技术最厉害…唔……”

准考证号：xxxxxxxxxxxxxx

一开始新闻社并不知两个人住在一起，联系了学校才发现，状元和探竟然还是亲属关系，一家了两个分选手，那可是大新闻啊，于是记者先联系了宁衍，被拒绝了，然后又联系程焕，明明一开始是同意的，记者心想，反正两个人住一起，到时候顺带采访状元不就好了吗？结果没想到，半个小时后接到探的电话，先是一阵歉，然后说采访不了了，也没给原因，简直让人摸不着脑。

他原本会以为自己应该会很激动，明明之前那么张，现在知成绩了却平静得要命，反差极大。

他在息间，听到了键盘清脆的响声，然后又听到耳边低沉的，有些沙哑的声音。

程焕看起来呆呆的，“我真的……考了710分？”

“舒服…嗯…哥哥…你好厉害啊……”程焕的和思维都变得轻飘飘的，所有重量和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个发发的地方，嘴都被自己咬红了。

宁衍贴着他的耳廓，语气带笑，直接公布了答案：“710分。”

宁衍作为S省的考状元，毫无意外地收到了各家新闻社的采访邀请，宁父倒是很乐意，只是宁衍每次都拒绝，让他不太兴，摆了好久的脸。他这回算是彻底调职回国了，原本还因为没能陪考有一愧疚，想要好好弥补一下，现在又被气成了严父。

程焕被问得一愣，大脑还有些空白。

宁衍挑挑眉，似乎对他的不信任很是不，于是直接把人抱起来翻了个面，让他冲着电脑屏幕，沉声：“你自己看。”

考生姓名：宁衍

“猜猜自己考了多少分？”

宁衍丝毫没有退怯，反而不动声地压住父亲的气势，“我虽然不是焕焕的亲哥，你和程阿姨却是真夫妻，我们是一家人，所以我教他，是天经地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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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2分！哥！”

程焕一激动，竟然哭了。

没一会儿，室内响起了大床摇晃的声音。

他不停啄吻程焕的发，“舒服吗焕焕？”

程焕抬看去，嘴张成了“O”形，原来是真的啊……

父二人在二楼的台上，宁衍站在太照不到影，丛容冷淡：“他自己推掉的。”

他再回过神时，看见宁衍把那只沾满的手举到面前，然后探鲜红的尖，像油一样，慢条斯理地舐净，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自己。末了，还嘴角，说：“不是低血糖吗，怎么还这么甜？是不是因为太兴了？”

总分：722分

发漉腻的声。

宁父十分不悦，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逐渐脱离掌控，就好像一刚刚成年的雄狮公然挑战父权，要将老狮王赶族群，好自己称王称霸。

两人视线对视到一起，一个威严一个淡漠，宁父不愿意仰视儿，只能压低眉，发挥作为父亲的气场，“他毕竟不是你亲弟弟，说白了，在这个家里，他最该听的是你程阿姨的话。”

他还在眉锁地思考时，宁衍却已经默不作声地退了台，只留下他一个人对着烟发呆。

宁父手里夹着一烟，他了一，皱眉：“别以为我不知，是你要求他推掉的。”

“那你呢？”程焕回去看宁衍。

宁衍听他夸奖自己，竟然笑了，“哪里厉害？”

他被恶狠狠地咬住了下，又从啃咬变成吻。

“你自己不接受采访就算了，人家邀请你弟弟，你也不同意，他毕竟考了省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