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焕摇：“没有。”

老师？”

他侧去看宁衍平静的侧脸，忽然生了一岁月静好的觉。

“啊，是这样，”班主任把作业本盖上，两只手搭在上面，“宁衍说你是他弟弟？”

他们的座位在窗边，光线正正好打在程焕的脸上，夏日的光已经足够耀了，却还是不如这人夺目，程焕突然笑起来，一小排瓷白的牙齿，酒窝陷去，乎乎的卧蚕挤着睛，弯成了月牙的形状。

“……”班主任一脸问号，会有人考考砸了还兴采烈的吗？怕不是受刺激了吧？

班主任了然地，又问：“那他知考成绩之后有没有表现自责，或者焦虑的情绪呢？”

这完全是全新的验，程焕想都没敢想过，他不仅和宁衍成为同级生，而且还同班，最不可思议的是，竟然还成了同桌，这样一来，他们几乎是二十四小时都在一起，每天朝夕相。

什么新旧，让那谁听到了还得了？

“应该不是亲兄弟吧，表兄弟？”他笑了笑，解释：“老师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了解一下情况。”

程焕立刻竖起指抵在边，“嘘”了一声，然后偷瞄了一正往这边看的宁衍，对同桌小声说：“瞎说什么呢你，你不是我的旧，他也不是我的新。”

班主任回过神来，“哦，咳咳…宁衍是复读生，压力会比你们大很多，我看他也不是个说话的人，集的话，应该会很多时间，不如你就去跟他同桌吧。”

“老师，还有什么事吗？”

程焕毫不犹豫地抛弃了现任同桌，脚步轻快地回到教室，一边把椅倒着往桌上放，一边故作遗憾地对同桌说：“我要走了，你千万不要想我哦。”

他说完，突然不好意思起来，神闪躲了一下，在心里疯狂吐槽自己，亲兄弟就算关系再好也不会上床吧。

同桌一脸言又止，平时他们也没少开这样的玩笑，程焕从来没在意过，怎么他哥一来，整个人都变了，跟避嫌似的。

宁衍把两张桌拼在一起，椅放下来，让程焕坐。

他看程焕同意了，笑得很和蔼，“你们既然关系好，那我就不多代什么了。”

同桌先是一脸惊讶，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摇着痛心疾首：“有了新就抛弃旧，这是什么渣男行为！”

其实宁衍何尝不兴奋，他虽然表面不显，但其实脑里已经开起了速，梦寐以求的事一旦达成，就会产生一短暂的满足，然而满足很快就会被消耗掉，随之而来的就是烈的空虚，他突然想试试和程焕在教室里，那一定很刺激吧。

宁衍咙有些渴，他偏过，和程焕的目光撞在一起，就像两个信号对接到一起，契合地着不同的信息。

明明是一副景，宁衍却滋生暗的嫉妒心来，他偏了偏，用自己的影代替了光，像吐着信的毒蛇，一寸一寸地吞噬掉他心的少年。

“唔……”他歪着脑袋想了想，又说：“他好像还兴的。”

程焕倒没觉得有什么，他都已经习惯了宁衍晴不定的了，而且很懂得察言观，不会故意去惹对方不兴，毕竟最后受折磨的还是自己。

程焕要搬走，后面的座位自然也要跟着往前挪，他推着桌费劲地往后面走，半上就被走过来的宁衍接手了，于是程焕轻轻松松地抱着书包跟在后面。

程焕并没有怀疑老师别有用心，表现得很坦诚，“不是的，我们是重组家，但是关系很好，比亲兄弟还要好。”

程焕：“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