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衍只看了他一就挪开目光，没理人，也没立刻把程焕带走。

在受到程焕靠近的气息时，宁衍把屏幕给灭了。

[秦海]：我好想见你

KTV包房被安排在会所楼，电梯停住的时候，程焕正在低看微信消息，他被宁衍搂着肩膀往外走，刚电梯没几步，就被迎面走过来的一个人挡住了去路。

“小焕？”

这人不知是在给谁发消息，神神秘秘的，程焕虽然没问，但多少有不太舒服。

生日聚会其实和大多数聚会一样，少不了喝酒玩游戏，宁衍不喝酒，也不准程焕喝酒，连玩游戏都不准玩，只能一首接一首地听鬼哭狼嚎般地歌声，耳朵备受折磨。

他走到秦海边坐下，在他坐下的一瞬间，秦海抬起来，直愣愣的神慢慢对焦到程焕的脸上，随后傻兮兮地笑起来。

“我可以过去吗？”程焕问旁边正在摆手机的宁衍。

[秦海]：小焕，我喝多了，你过来看看我吧

宁衍的同学们都以为他带的是一个女生，结果在看到跟在他后的程焕时，所有人都沉默了。

接着又震了一下。

过于自然地互动让秦海嫉妒的睛发红，嘴抿成一条线，他心里有个声音不停地冒：凭什么？

程焕没坐太近，中间隔了半个空位，他看桌上有几瓶没开过的矿泉，于是拿了一瓶拧开盖递过去，“喝吧。”

“谢谢。”秦海笑得很勉。

程焕找到秦海的包厢，里面的人他大多都见过，毕竟是同级生，程焕跟他们笑着打了招呼，视线扫到低坐在沙发边缘的秦海，那人看起来真地喝多了，坐着都有些偏偏倒倒的。

程焕长得好看，而且亲和力十足，但碍于他边那个始终面无表情的人，没人敢过来，只能招招手，想让学弟过去跟他们聊聊天。

他反应似乎慢了半拍，半天才想起来，秦海今天过生日，前几天就邀请过他，但是他拒绝了。

于是程焕只能对那些一脸期待的学长学们摇摇，十分歉疚地笑了一下，不过还好没人说什么。程焕歪着想跟宁衍说话，却瞄到了对方的手机屏幕，宁衍在跟人发微信消息，好像聊得还络。

“小焕，你总算、嗝…来了啊。”

他没注意到秦海逐渐变差的脸，笑着别：“我们先走了。”

，没再过分的举动。

“不可以。”宁衍没抬，“就在我边老实坐着。”

程焕抬起，看见一脸惊喜的秦海，于礼貌，他打了个招呼：“秦海。”

“好。”程焕，对秦海说：“陪我哥来的，他同学过生日。”

突然他机突然震了一下。

程焕抱歉地笑了笑：“对不起，我都忘了，生日快乐啊，秦海。”

豪华包厢一晚上好几千，别的不说，沙发还是够的，程焕被宁衍拉着坐在角落里，刚坐下来书包还没放好，就有好几个男生女生探看过来，程焕对上他们的目光，礼貌地回以笑容，甜甜地叫“学好，学长好”。

程焕叹了气，秦海的态度很卑微，他于心不忍，觉得过去看看比较好，但是又考虑到宁衍，他决定还是先问问。

原本以为宁衍不会同意，程焕都好拒绝秦海的说辞了，结果宁衍意外的好说话，只警告他去了不能喝酒，十五分钟之内必须回来，然后就放人走了。

“谢谢。”秦海伸手抓住程焕拿矿泉瓶的手，“小焕，你真

秦海闷闷地应了一声，侧让开一条路。

秦海笑着走近，在看到搭在程焕肩上的手时，他表情一滞，僵地看向手的主人，“宁主席也来了啊。”

秦海又看向程焕，“你不是不来吗？”

宁衍：“走吧。”

程焕懵了：“啊？”

程焕多少也有些尴尬，他正纠结着该怎么跑路，放在肩上的那只手突然往下去，最后停留在腰上，五指蓦地收，不轻不重地了一下，程焕立刻一，靠在宁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