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靠在宁衍的上，想起昨天吃饭时听到的一些不知真假的消息，他看着宁衍的侧脸，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阿衍，你不打算走保送吗？”

“我知。”宁衍蹭了蹭他的额，眷恋地亲在他鼻尖上。

宁衍说：“我不求你上我，但我很自私的，我要你离不开我。”

“可叔叔之前不是还说让你能保送尽量保送吗？”

“不知，”宁衍也不太确定，“或许是从你来我家那天开始的吧。”

他神闪躲了一下，当然有一分原因是这个，但更多的是为宁衍考虑。

“后来你不哭了，变得很笑，你笑起来更好看，我嫉妒你的同学，恨自己生得太早，不然我可以和你二十四小时在一起，你的同桌，放学再一起回家。”

宁衍放下手机，“阿姨要回来了，还有一个小时登机。”

程焕被自己的想法吓着了，愣愣地看着宁衍。

“焕焕，”宁衍的手在他背上轻轻划拉着，“你为什么反应这么大？是不是在想，我走了，你就自由了？”

“你别避重就轻！”程焕梗着脖，“这是大事！你跟叔叔商量过吗？”

他愤愤地咬了一宁衍的锁骨，对方却哼都不哼一声，程焕只能恹恹地把嘴凑上去，就着宁衍的手把喝净了。

“他手机在楼上。”

“啊？”

“阿衍，”程焕想了一会儿，有些纠结地问：“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我的？”

宁衍说：“我知，但是我没有喜的专业。”

程焕疑惑地问，“我妈说什么了？”

他惊讶地瞪大睛，“我来你家那年才九岁，你也才十岁……”

自觉地动下往对方手里送，嘴里支支吾吾地说不话来。

“阿姨。”

他觉得宁衍疯了，但又觉得事情合情合理，因为喜，所以想要占有，这没什么错，可他是宁衍的弟弟，就算不是亲的，这么多年，他们也是用兄弟的份在相。

“不需要，”宁衍看着他，“没什么意思。”

收拾完之后，宁衍抱着程焕下楼吃饭，说了要惩罚他，就真的没解开手铐和脚铐，衣服也不让人穿，程焕折腾累了，老老实实地被抱在宁衍的上，他侧坐着，没骨似地靠在对方肩上，半眯着，一脸疲惫。

程焕轻轻地叫了一声，“阿衍……”

“为什么？”程焕有些激动地直起，“能保送多不容易啊，多少人参加竞赛，就是为了最后能有个保送的名额，你怎么就放弃了？”

听到他这么说，程焕没觉得害怕，反而很难过，自己大可以一走了之，去姥爷家一直待到宁衍去读大学也行，可宁衍呢，他这么偏执，会不会真的发疯什么事，比如自残，或者自.杀？

“我不保送，是因为一想到要离开你，我就很暴躁，会想破坏边所有的东西，严重的话甚至会毁掉自己。”宁衍抵着程焕的额，呼相闻，“焕焕，我你，离不开你，别把我往外推。”

宁衍见他红的上沾着一圈，也不用纸巾，直接伸帮他了，然后意犹未尽地自己的嘴，但那味本就留不住。

“嗯，再见。”

程焕的尾被红了，就像刚哭过一样，宁衍亲上去，.了他的睫，程焕还有些愣怔，闭着没有躲开。

“焕焕，把喝了。”

宁衍的这一番话让程焕有些震撼，他不知自己对宁衍来说居然已经重要到了这程度，有些心疼，“可就算你不保送，明年还是要去上大学的，到时候不还是会分开吗？”

宁衍淡淡地笑了一下，手指蹭到他尾，“你哭起来很漂亮，睛总是很，亮晶晶的，像玻璃珠，我想把你关起来只给我一个人看。”

“或许吧，你刚来的时候，我就忍不住老看你，你那时候天天都哭，睛红红的，像只小兔，你知那时候我在想什么吗？”

程焕摇摇。

“快喝，”宁衍声音有些冷，“不喝的话我就在餐桌上.你。”

“没有喜的专业，”他又重复了一遍，“这世界上，我唯一喜的，兴趣的，只有你。”

这时候，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来，宁衍看了一，拿起来，“你妈打来的。”

“我的事，为什么要跟他商量？”

程焕气的睛都红了，“你知不知，保送的话你可以优先选择你最喜的专业，不需要和别人竞争。”

“被我说中了？”宁衍冷笑一声。

之后又喂了和面包，等程焕吃饱了，宁衍才吃起自己的那份，这期间他不允许程焕离开，就坐在自己上，其实就算程焕想走也没办法，毕竟手脚都得不到自由。

稀薄的了桶里，过了一会儿，宁衍也了，脏了程焕的手和后腰。

程焕抬看见宁衍手里拿了杯，有些厌恶地把脸埋他颈窝里，不愿意喝。

“好，知了，您注意安全。”

程焕愣住了，完全不知该怎么继续说。

宁衍顿了一下，淡淡地回了个“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