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焕缓缓眨了两下睛，他看见宁衍的脸逐渐放大，然后自己被吻住了。

那铁杵似的东西就贴在他小腹上，昨天的记忆太清晰，杀伤力太大，让他条件反的就想把人给踹开。

宁衍把搁在他的颈窝里蹭了蹭，“抹了药不能穿。”

“而且我也不喜男的，”宁衍脸上没什么波澜，“女的我也不喜，我只喜你，这一，我希望你能清楚。”

“啊？”程焕愣住了，他把宁衍推开一些，试图从那张平静的脸上看哪怕一丝一毫开玩笑的痕迹。

两人一时又沉默了，程焕吃了药有些困，他半闭着，在睡着的边缘徘徊着，突然他听见宁衍说了一句：“昨天是我不对，焕焕，对不起。”

耳朵里是清晰的心声，有力地敲击着程焕的耳，他的意识逐渐模糊，刚刚被问的问题也飞到了天边，他伴着沉稳的心声，缓缓闭上了睛。

内的酸胀越来越明显，他完全了，只会撅着像一只发情期求合的母猫，明明拥有最纯情的脸，却着最情的动作。

过了几秒，他睁开睛，里还有没散尽的望，迷蒙又慵懒，宁衍看着他，眸黑沉沉的，像是要把人吞噬去。

宁衍伸手绕到他的下，把那小拢自己手心，程焕背绷，一抖一抖地把在了宁衍的手中。

这怎么办？

他知自己这样错得离谱，却还是忍不住沉溺其中，里是哥哥的手指，这样的认知让他更加羞愧，他的哥哥疯了，而自己就是那个纵容的人。

许久没有得到答案的宁衍低下，怀里的人已经睡熟了，他看着程焕，恬静的睡颜让他卸下了所有的不安，他抬起那个小巧的下，轻轻地吻遍每个角落。

“这是我姥爷家，我能去哪，要走也是你走。”程焕被勒地不上气，“哥，你让我先穿个啊……”

时轻时重地碾，惹的程焕不住地呜咽。一开始他捂着嘴，怕自己喊声被姥爷听见，后来捂着嘴都没办法控制了，他脆就咬住自己的手指，用零星的疼痛来压制这汹涌的快。

“你误会了，”宁衍打断他，“我的意思是昨天把你伤是我不对，应该温柔一的。”

宁衍又把他抱，让他的脸贴在自己的心，“焕焕，你讨厌我吗？”

程焕舒的发麻，内堆积的快终于到了爆发的边缘，他用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声，“……唔……要了……”

程焕想了想，好像也是，那就先光着吧。

他沉默了好久，嘴动了动，却怎么也说不讨厌的话来。

暂时不。

听完这番话，程焕瞳孔大地震，原来昨天说的不是玩笑话，也不是一时冲动，宁衍真的……喜自己……

“焕焕，你是了吗？怎么这么多呢？”宁衍咬着他的耳垂，低看见程焕下的床单上了一大片，而他秀气白净的正不断地往下滴，和床单之间连了一糜的丝线。

宁衍住他躁动的，又在他下咬了一，“不。”

宁衍把人抱怀里，他们就这么面贴着面躺在窄小的单人床上，程焕下面还光溜溜的，他打算去捡，刚一动，宁衍立刻就把他抱得更了，“别走。”

还以为他是为昨天失心疯的事歉，程焕正好也想把事情说清楚，“你也知不对啊，阿衍，我不是歧视这类人群，你要是喜男的，可以去找别人嘛，吗对我那样啊？你是知我一定会原谅你，所以才——”

他们下半贴在一起，程焕动了动，立刻瞪大睛，他有些瑟缩，嗫嚅：“你怎么……”

这是一个极尽温柔地吻，不似昨天的急切，而是耐心地一舐程焕的嘴，尖过他的齿龈时，有些的觉，让他不自主地就启开牙关，把那条灵巧的请了去。

完后的程焕觉得自己已经灵魂窍，他上没力气，只能趴在床上小声地哼哼。宁衍净手把他翻过来，程焕闭着睛，嘴微微张着，能看见里面一截红的。

程焕不懂怎么接吻，只能张着嘴住那伸来的，再被迫咽下两个人混在一起的津，直到下都酸了，宁衍才抬起，无比痴迷地看着他。

程焕是一个开关，能让他安定，亦可让他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