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被那个搭讪的男生刺激了，平时他只是安分地躺一会儿就走，今天却犹嫌不够，有什么东西又开始蠢蠢动起来。

刚来时，程焕大概是因为换了环境，总哭，宁衍就偷偷地看他，看他哭的脸颊通红，鼻尖也通红，睛像兔似的，那副搭搭的可怜样在宁衍看来别提有多让人兴奋了，但每次只要走过去，程焕就会泪，把脸藏起来不让看，宁衍面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觉得可惜得很。

宁衍爬上床，躺在程焕旁边，这事不是第一了，只有趁着人睡着的时候，他才能毫无掩饰地在程焕面前自己野兽般的嘴脸。

那是他十岁时候的事，宁衍的母亲死得早，父亲再娶，他没什么异议，就这样，他见到了比自己小一岁的程焕。

呼逐渐平息下来，宁衍痴迷地看着酣睡中的程焕，用沾着自己味的手指轻柔地在微启的上，大概是觉有些，程焕伸一节红的尖，正好在他的指腹上，然后又咂了两下嘴，了个吞咽地动作。

明明晚自习的时候才自过，这会儿又了，宁衍把褪下一些卡在袋下面，他握住自己长的，贪婪地看着被挑逗过的，望梅止渴般地了自己的嘴，手难耐地上下动起来，端分的逐渐了他的手掌，发腻的声。

宁衍笑起来，“不说话就是答应了，哥哥一定喂饱你。”

睡着的程焕很乖，小嘴微张，薄被只盖着腰腹一节，红的尖在微凉的空气里立着，宁衍用指轻轻地碰，的立刻就了起来，程焕从鼻腔里发小声地嘤咛，人却睡得很沉，他手指不敢用力，只能像抚摸鲜的一样用指腹轻柔地抚。

宁衍凑近程焕的侧颈，地嗅了一，用气声问：“焕焕，以后让你吃哥哥的好不好？”

好想嘴里，想尝尝这个不喝却浑味的人，是不是连都带着香，想遍他全，让他每一都留下自己的味，让那些觊觎他的人都知，这是的私人品，主人的名字是宁衍。

在程焕床上自是一次，况且人还躺在床上，这大大地刺激了宁衍，快甚至比平时更烈一些。他息声越来越重，手上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快的时候，他扯过床柜上的纸，用纸巾包住，又快速动几下，尽数在了卫生纸里。

回答他的是平稳地呼声。

程焕占据了他太多的第一次，包括他第一次上一个人。

望，什么兄弟，什么理纲常，他通通都抛在脑后，或许从程焕和他妈来到宁家开始，宁衍隐藏在最的偏执就开始蠢蠢动了。

手里的纸团已经被浸，黏黏哒哒地在宁衍手里，透着咸腥味，他把纸团扔桶里，让冲走。洗手的时候他看着镜里那张冰冷的脸想，他大概是真的遗传了母亲的偏执，只是母亲自杀时没有带上父亲，一个人孤零零地从楼了下去，如果哪天他真的疯了，一定会带程焕一起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