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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就此废了。
意料中的狠打并没有到,反倒被握住了双手。夏谅非一把将人拉起,手臂环住焦炀的腰,将人牢牢箍在怀里。焦炀同他一边高,却纤细的很,他唯恐一用力就将这腰掐断了。
“我只给你一次机会,你想好了回答我。为什么给我下药。”
“……”没想到夏谅非会问得这么直接,焦炀撇过头去犹豫着要不要编个瞎话搪塞过去,这一向是他的强项。
“因为……”,和他对视的一瞬间,焦炀就慌了,夏谅非的目光似乎能一下看到他心里,只要他有一句假话,他相信夏谅非会立刻转身离开,再多的借口也说不出了。
焦炀认命般的环着夏谅非结实的腰身,脑袋蹭过去靠在他肩上,贪恋的嗅着他的气味,喃喃道:“我好像更喜欢你了。”
“我这么喜欢你,”自己的爱得不到回应,焦炀越想越气,一口咬在他肩上。
“嘶。”不偏不倚正覆在那处牙印上,夏谅非痛的皱了眉,手臂向下一滑,大掌正拢在半边臀瓣上,手上也没收着力,狠狠握住那处臀肉。
“啊!”焦炀当即松了口,疼得倒吸冷气,也不顾上什么拥抱不拥抱的,两手忙向身后探去,使了吃奶的劲儿拉扯他施暴的手,也无济于事,还压到掌心的伤,赔了夫人又折兵。
“还敢咬我吗。”
“不敢了不敢了!”他认错一向够快。
夏谅非这才放过他一马,大掌在有些发硬的臀肉上缓缓揉着,“屁股也挨揍了。”
“嗯,二十皮带。”焦炀重新环住他,还挺了挺腰,将挨了揍的屁股往夏谅非手里送。
盛睿揍他一向不会放水,别说二十皮带了,抽他两下,他就恨不能给盛睿跪下,如果因此可以免罚的话。
“你姐心真软,换我起码抽你个二百来下,把你屁股抽烂,让你俩月都不敢沾凳子,屁股肿得裤子也提不上,睡觉趴着睡,吃饭站着吃。看你还敢再犯。”
察觉到怀里的小东西又长了口,威胁似的在他臀上轻轻拍了拍。焦炀立马低了头,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忍。
想了想,不管原因如何,下药总归是不对的,更何况那药又那么特殊。他也是急糊涂了,光想着寻常的迷药也好,春药也好,对夏谅非起不了什么实质性的作用,只好出此下策,连对他身体有害都顾不上了。
“你放心,没这么容易饶过你,等你先把身上的伤养好了,咱再算账。”
“苦肉计,你可真下得去手。”秦夏看着好友顶着一脸巴掌印还能谈笑风生的样子,不由得心生佩服。
“逼到那份上了,倒也没觉得多疼。”似乎是为了印证这个说法,焦炀用力握了握手中的玻璃杯,痛感袭来的一瞬间他竟觉得有些莫名的酸爽。